都市爱情故事大全精选
    爱情就像脚上的鞋,只有失去的时候才知道赤脚的滋味,下面这些是我为大家推荐的几篇都市爱情故事大全精选。
      都市爱情故事大全精选1:两只手套要彼此相爱
    我是去哈尔滨出差的时候认识花蜜的。
    其实她不叫花蜜,花蜜是我给她起的外号,那么美丽的花朵怎么可以不甜蜜?她叫邓小楠,但我一直叫她花蜜。
    她来火车站接人,上面写着:何佳佳。我想,我没有让人接我啊,每次都是独来独往,怎么会跑出一个女孩子接我?她穿着红衣服,挑染的头发,眼睛很大,举着大牌子站在出站口,她戴了一副红的手套,上面刺绣着米老鼠。
    火车上还有老头说我面带桃花,难道真是要走桃花运吗?我走过去说,嗨,美女。
    她看了看我,根本没有说话,继续举着牌子在那里站着。
    美女!我大声说,你好。
    这次,她终于说话了,再叫我美女,我跟你急,现在有鼻子有眼的女人全叫美女,少在我这起腻,该干嘛干嘛去,我这接人呢。
    你不是接我吗?谁接你呀,和你有什么关系,快哪凉快哪呆着去。
    我想哈尔滨的冬天真是够冷的了,我已经冻得够呛,两只手快僵了。我皮笑肉不笑地说,如果你觉得热可以把手套给我。我,一个广州人哪里戴过什么手套!这鬼天气真冷啊,手套啊手套......我还没有说完她就火了,如果你再捣乱,我就喊警察了。
    喊警察?我掏出身份证,看看你是不是来接我的?身份证上赫然写着"何佳佳"三个字,她果然"扑哧"一下笑了,说,你这什么破名字啊?有大男人叫什么佳佳的吗?你妈起名字真没水准,你妈贵姓?真巧,我接的老太太也叫何佳佳。是我们公司请来的投资方。正说着,那雍容华贵的四十多岁的女人出现了。我哼了一声说,我想叫什么就叫什么,我妈贵姓与你何干?这么大的投资方还坐火车来?
    真是郁闷。
    她瞪了我一眼说,几千年前要坐火车就跟上了趟月球一样,美着呢,你别不知足了。
    那是我和花蜜的第一次见面,临走前,我死说活说要了人家的电话号码,说要在哈尔滨迷了路就她,不是非要她,我可以警察叔叔啊,关键原因有两个,一是我们之间缘分太大了,二是,她是个美女,是那种叫做真正美女的女孩子,我不否认。我好,出差有这样的艳遇,谁不喜欢?
    我打电话给了花蜜,因为结束了出差以后,我准备逛逛哈尔滨,哈尔滨的中央大街名扬天下,我想,个美女陪着逛是件不错的事情。
    她说不知道我是谁,我说我是那个男何佳佳。
    她叹息了一声说,本小今天情绪不好,被老板骂了,所以你最好别理我。
    我可以当你的出气筒啊。我说话很有点献媚的成分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劝花蜜说,想开点,来吧,我陪你喝酒。
    我们在中央大街入口处见的面,她换了衣服,却还戴着那副红手套。我往上套瓷说,花蜜,你的手套真好看。
    她瞪我一眼说,你应该夸我人好看,这比夸我手套好看更让我觉得幸福。我笑了,真是一个爽朗的东北女孩。我说,走,我带你去喝酒,一是去去寒气再是给你压压惊。
    街没逛成,倒是拉着她去喝酒。她带我去吃杀猪菜,吆五喝六与我划拳,这与广州女子截然不同,这样的爽快与豪迈!我们喝的是二锅头,一人半斤。最后,我瘫倒在地上,她问我,何佳佳,姓何的,还喝吗?我认输了。
    喝酒的结果是她丢了手套,把她送到楼下,她打车回旅馆,半路上她就电话来了,说手套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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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回去给她,但她执意不肯,说一副手套十多块钱,打车费都不够,算了,不要了。
    忽然想起张爱玲小说《半生缘》中曼桢与世钧第一次去吃饭,也是丢了手套,世钧打着手电筒去,手套竟在雪里。后来。她和他有了故事。
    我回了饭店,老板进门就说,来给女友手套的吧,你女友真豪爽。
    我笑了,说,那是。
    她哪里是我的女友?她是我才见过第二面的女孩子。
    第二天,我坐火车回广州,在火车上给她发短信:花蜜,我走了,有空来广州玩,如果有机会,我会做驻哈尔滨办事处的主任。
    我没有提带走了那副红手套的事情,我想,下次再来,我会给她一个惊喜。她回了短信。谢谢你那天陪我,不过,你说的话我一半没听懂,因为我们哈尔滨人管粤语叫鸟语。
    她留给了我,我回到广州给她发了第一封邮件,说,认识你就是,缘分啊缘分。
    她回我的信,谢谢啊谢谢。
    从此以后,我们信来信往,一个月后,我再次飞往哈尔滨,我的包里,放着那副红手套。
    二月的哈尔滨,依旧春寒料峭,她英姿飒爽出现在火车站,依然举着那个牌子。
    我过去。轻轻搂住了她一下:花蜜,我苦学了一个月普通话。
    我把手套递给她,她喜欢地看着我,真了回来?还藏了一个月?
    喜欢吗?
    她忽然不好意思起来,一向如男孩儿性格的她这般羞涩真是动人,我说,看过张爱玲的小说《半生缘》吗?她看着我说,张爱玲是谁?我说,是我大姨妈。她的小拳头打过来,然后说,走,我带你去喝酒吧。
    我们成了酒友,在哈尔滨的半个月,她带我吃遍哈尔滨的小吃,对于一个南方人,东北菜让我过足了瘾,半个月,我长了三公斤肉。
    当然,我们相爱了,我说了一句最流氓的话:温饱思淫欲。她又用小粉拳打我,这次我却握住,然后深深地吻了下去,二十三年来,除了我妈主动吻过我之外,我还没有被第二张女人的唇吻过!
    那副红手套,她交给了我一只,她说,那是我们的定情之物,以后,我们不到对方了,就把这只红手套拿出来,它有灵性,一定会帮助我们到对方。
    我说她胡说,因为我们怎么能不到对方?彼时,我们已经商量婚嫁了,我说要让她当广州最漂亮的新娘,而她说,即使广州再热,结婚时,我就准备戴它了。因为,它是我们爱情的见证。
    五月,正是哈尔滨最好的季节,我却再也没有收到花蜜的邮件。
    回到广州的我,为自己刚成立的小公司忙碌着,花蜜说过,如果我离不开广州,她就来这里我,她宁可放弃在哈尔滨优越的条件。她的父母也在哈尔滨,只有她一个独生女。但花蜜说,为了你,我愿意追随你到天涯海角。
    我却联系不上她了。
    她的手机,她的邮件统统联系不上。我想,她和我玩蒸发呢,一定是想给我一个天大的惊喜,一定想学我,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但半个月过去后,我依然没有花蜜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