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作为朦胧诗最早的探索者,黄翔的诗歌体现出了强有力的启蒙与批判精神。诗歌《野兽》是黄翔最具有代表性的作品,不仅真实地体现了黄翔在六七十年代的精神特质,而且在艺术创造和美学意味上也颇为成功。本文借用李泽厚提出的“狞厉美”野兽汽车的概念来分析黄翔的野兽意象,力图表现狞厉形象背后的历史真实与时代悲剧。
关键词:黄翔;野兽;狞厉美
作者简介:王晨,汉族,1988年10月出生,山东省潍坊人,现为山东师范大学2012级中国现当代文学专业研究生。
[中图分类号]:I2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2139(2014)-24-0-02
黄翔在朦胧诗研究历史上一直处于尴尬和边缘的位置。“尴尬”是指其诗歌的创作高峰期相对于朦胧诗的公开亮相早了不少,这使得黄翔的诗歌在很长时间内不能够得到合理的判定;“边缘”是指黄翔诗歌的内容与精神特质跟主流截然不同,即其“个人化”和“民间化”的立场。对此,林平乔说,黄翔“最早表达了对于黑暗的痛苦体验和强烈感受,发出与时代审美文化相悖的、充满叛逆的不和谐音,传达着充满异质感、孤绝感的个人声音。”[1]其异质性与先锋姿态,相对于后来跃上地面的“今天派”而言,注定了是一首离索居的独唱,时至今日,黄翔的部分诗作尚未解禁。
在现存的为数不多的关于黄翔的研究资料中,我们依然能够清晰地发掘出黄翔所带有的批判性思考与不屈式反抗,这些特征鲜明地体现在黄翔诗歌的意象选择上。黄翔的诗歌中最为凸显其时代人格形象的是野兽意象。诗歌《野兽》所呈现出的即是一幅令人骇怖的血腥决斗图。李泽厚在《美的历程》中提到青铜饕餮时说:“人在这里确乎毫无地位和力量,有地位的是这种神秘化的动物变形,它威吓、吞食、压制、践踏着人的身心。但当时社会必须通过这种种血与火的凶残、野蛮、恐怖、威力来开辟自己的道路而向前跨进。……正是这种超人的历史力量才构成了青铜艺术的狞厉的美的本质”[2]也就是说,饕餮这一形象上的夸张变形、怪诞凄厉与其背后的深厚历史与文化积淀形成张力,美感正是在
这种反差中形成。如此,我们将其应用于黄翔的野兽意象的分析,亦能够发现其诗歌背后的时代批判性、所指多重性以及反抗悲剧性,这些构成了黄翔野兽意象狞厉美的深厚意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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