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车上的故事
公交车上的故事篇(一)
又是一个美好的星期天,我心情很好,准备去昌平图书馆借书。昨天晚上我就把要借的书目统统记在笔记本上了,其中有我最想借到的《雷锋的故事》。我一直被雷锋叔叔的事迹感动着,他乐于助人的精神总是鼓励人们去做好事。此刻,我迫不急待地带上借书证冲出房门。
忽然,抬头一看,原本晴朗的天却变得阴沉起来,兴高采烈的我一下子高兴不起来了,但我还是向公交车站走去。在等车的时候,雨就下起来了,我没有带伞,豆大的雨点落在我的头上,脸上。这时公交车来了,我急忙抢了一个座位,坐在那里我心里那叫一个美呀!到了下一站,上来一位老奶奶,售票员问:“谁能给让个坐啊”?我本来是想起来的,可又一想,站在那得多累啊,就没再动,尽管我脸上火辣辣的,心跳也加快了。“老奶奶,您坐我这里吧!”这时一声温柔的声音引起了我的注意,原来是一位身穿红衣服的小姑娘。她大概十四、五岁,她站起来的时候似乎有点摇晃,但我并没有在意,眼睛一直看着外面,雨点不停地敲打着车玻璃。偷偷又瞄了那女孩一眼,她努力站着,牢牢地握着座位的后背,看得出她很用力。
终于到了目的地,我下了车,没想到她竟和我在同一站下车,我看见她艰难的走下车,一瘸一拐的艰难的向前走去。原来她是一个残疾人。雨还在下,我突然觉得她的身影竟如此高大,而我自己却显的是那么的渺小。此时,我更羞愧了。
在那一刻我更坚定一定要借到《雷锋的故事》这本书,我要好好学习雷锋那助人为乐的好品质。
公交车上的故事篇(二)
下班后,我换上便装从局里办公大楼里走到 五十米外的公交站点时,10路车还沒有过来。也许刚过去了一班车?沒人,就我自己一个乘客,这个点,高峰期已经过去了,等吧,什么时候车来了什么时候走。不由得想起昨天下午的那件事:也是下班时间,从大楼往外走,碰上刚调来半年的李局长。李局长说老张啊又去挤公交车啊把你调到旅游度假区派出所好了就不必每天挤公交车了,我笑笑说算了李局我再有半年就内退了。现在想想李局说得也有道理
怎么开汽车啊,调到旅游度假区就不用每天来回四十里地往返了,因为我的新居就在度假区,不在市里。
嘀嘀……公交车来了,打断了我的回忆与思考。
上车后,我一看,满座儿,就多了我一个人。握住车上的吊手后,我重新一一打量起车上的乘客来,嘿,全是年轻人,男男女女没一个超过四十岁的,这满车的人,我是唯一一个超过五十岁的人!
车在行驶。车上的自动广播在广播:“乘客同志们,您好,欢应乘坐公交公司的十路公交车!请您给老人、孕妇、抱孩子的乘客让个座,谢谢合作!”
车里,一片寂静。
我转回身子,看了看坐在“老人专座”和“孕妇专座”上的一男一女。那男的西装革履,戴一副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约摸能有三十出头的年纪。那女的披肩长发,拉成了直板,穿着质地高贵的旗袍,显得高雅而华美,雍容典雅,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金丝眼镜”看见我在看他,伸出右手往上抬抬眼镜,向前看去,不再接触我的目光;“直板旗袍”与我四目相对,
显出鄙夷的不屑之,把那高贵的头转向车外看去。真有意思啊,你还不屑看我,我既不是孕妇要争你的座位,又不是七老八十的等你让座,我这腿这腰都练出来了,保证不争你的座,我心里嘀咕着,颇觉得滑稽好笑。
车在行驶。车上的自动广播在广播:“乘客同志们,您好,欢应乘坐公交公司的十路公交车!请您给老人、孕妇、抱孩子的乘客让个座,谢谢合作!”
车里, 一片寂静。
我依然站着,谁让咱是人民警察呢?人民警察为人民嘛,虽然此时这车里再也没有比我年龄还大的人了。
车到下站时,上来一个满身酒气的四十出头的汉子,他往自动投帀箱里投下三元钱,摇晃着向我这儿走来。投三元钱,肯定是旅游度假区的居民无疑了,我心里想着,嘴里却对这“酒鬼”说道:“哎,师傅,你慢点,注意安全!”
“大……大哥,没事儿” 他走到我跟前凑上来仔细打量我以后说,“还……还不……不能叫叫大哥,应该叫叫大……大叔!” 一股酒气扑面而来,钻进我的鼻腔里,我皱了皱眉头。
“大叔,不好意思,喝喝得……高了点”“酒鬼”说,“咱有有车,不开,不违法,放放在朋友那儿……”
“师傅,你做得对,坚决做到不酒驾、不醉驾,对人对己都有好处!” 我对“酒鬼”说道。
“大……大叔此话有理”“酒鬼”说着话抬起头放眼满车厢里搜寻着,我想他大概在座位吧,不料他却说:“都都……是青……青年人,怎么没……沒有给大叔让……让个座的?”
我慌忙说道:“不必不必,我站习惯了,一会就到了!”
“酒鬼”又要说什么,车吱儿一下子停下来,原来是停靠在下一个站点上。
车下有人在上车,驾驶员站起来走出驾驶位置,伸出手来拉上车的乘客。原上来的是一个白头发白眉毛白胡子的老大爷,颤颤巍巍的,八九十岁的样子,手里还拄着一枝手杖。老大爷身后又上来一名孕妇,穿着宽大的孕妇连衣裙,那凸起的腹部让人瞧上一眼就能猜出准是双胞胎什么的,眼看着就像要生产似的。孕妇一边刷卡一边大声说道:“爷爷,您慢点啊!” 我伸出手把老人家搀扶到我面前扶着他,孕妇对我说道:“谢谢你大叔!” 我一笑道:“不谢!”。
车开动了。车上的`自动广播在广播:“乘客同志们,您好,欢应乘坐公交公司的十路公交车!请您给老人、孕妇、抱孩子的乘客让个座,谢谢合作!”
车里,一片寂静。
我把目光投向“金丝眼镜”,他迅速地把目光移开看着车外;又去看“直板旗袍”,她把嘴一撇,头一扭也向窗外看去。唉,人这都怎么啦,连最起码的道德都沒有了吗?我刚要动员大家给白胡子老大爷和孕妇让个座,“酒鬼”说话了:
“既然都……都没有让……让的,你,还有你,你……你们两……两人让……让出来!”
他一只手握住吊手,一只手指点着坐在一前一后的“直板旗袍”和“金丝眼镜”。
“凭什么,让我让?”“直板旗袍”一脸的愤怒。
“我是花钱的!”“金丝眼镜”把眼向上一翻,镜片后面几乎都是白的。
“算了,大哥,我们站站。” 孕妇说道。
“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 白胡子在我搀扶下摇着头说道。
我实在有点看不下去了,刚要说话,这时我发现“酒鬼”悄悄将自己的皮夹子掏出来丢到脚下,正在我思考他这个行动的用意时,他又说话了:
“哎哎,谁……谁的钱……钱包丢……丢在这……这儿?”
车里坐着的人们,低着头摆弄手机的,向外看的,闭着眼养神儿的,一听这话,突然都把目光集中到了“酒鬼”那儿,有几个人还站起来,探出身子看过去,还有的在摸自己的衣袋裤袋。
“直板旗袍”拉开放在胸前的小皮包检查一翻,放心地盯着地上的钱包;“金丝眼镜”摸完了上衣口袋,又站起来摸裤袋,摸完后说道:“是我的!” 说着弯下腰就要去拣钱包。
说时迟,那时快,“酒鬼”下边用脚踩住了钱包,上边双手抓住“金丝眼镜”的衣领子往外使劲一拽,“金丝眼镜”就爬到了车厢里,成了狗状儿。“酒鬼”又一把把白胡子老大爷往前一拉,双手摁到“老人专座”上坐了下来。这些动作一气呵成,天衣无缝,不到一分钟完成,干脆利索!
我喊住司机停下车,“金丝眼镜”也从地上爬起来,气急败坏地想动手反击“酒鬼”,我一把拉
住他,另一只手掏出,说道:“我是警察,不许乱动!”“金丝眼镜”不知是理亏还是慑于我的威严,老实下来,恨恨地看着“酒鬼”。“酒鬼”拣起自己的皮夹子装进口袋里,说道:“看……看什么?你应……应该看这……这儿!” 他指着“老人专座”四个字,继而又对惊恐的“直板旗袍”说道:“你是……是自己让……让出来,还……还是也……”“直板旗袍”乖乖地站起来把“孕妇专座”让了出来……
“酒鬼”看着孕妇坐下来,他说:“真……真怪了,一车年……年轻人,还……还赶不上喝……喝高了的俺!”
车又要开了,“金丝眼镜”大声道:“开门,我不坐了!”
“直板旗袍”也说:“我也不坐了!”
司机打开车门,这两个人跳下车去,嘴里忿忿地骂着什么。
车开动了。车里又恢复了寂静,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似地。那些坐着的青年男女,有的木然地看着车外的景象,有的低着头摆弄着手机,有的闭着眼养着神儿。
“酒鬼”把臀部靠在白胡子老大爷的座位椅背侧面,一只手握住空中的吊手,闭着眼,大概酒精又使劲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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