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号学意义论文
摘 要:符号越相象或越接近对象就易于识别,凡是越抽象的或民族文化性的符号识别也就越难。譬如说,欧洲人常在杯子上缠绕蛇来代指医药,东方人难知其意。那些全世界能通用的,最好用相象或越接近对象的共识性符号。如果是文化类型,要根据能指或受指的思维去做。如果二者都无法,就必需使用强制性的规约符号。不过做设计也不需如此严格,用得巧妙是很需要灵感的,了解得越多产生灵感机会就越大,故知识是创造灵感的触点。
关键词:符号学 象征 所指 意指
法国新托马斯派哲学家马里坦(Jacques Maritain,18882-1973)曾说,“没有什么问题像与记号有关的问题那样对人与文明的关系如此复杂和如此基本的了。记号与人类知识和生活的整个领域相关,它是人类世界的一个普遍工具。
很多人眼中,筷子成为象征东方文化的符号,在巴特的《符号帝国》中,他认为筷子的姿态有一种“轻柔”的“母性”的气质,它不像西方餐具—刀、叉那样用于扎、切、或是割,它“从不去伤害什么,只是去选取、翻动、移动”,因而“食物不再成为人们暴力之下的猎物,而是成为和谐
地被传送的物质”,在筷子上,体现了物质工具的使用关系、物质与人活动的关系、物质与人生活的关系和物质与人情感的关系。一种形象能否成为符号,不仅在于其本身的形态,而且在于其所代表的内容,假如它代表的内容处于比它本身更高的抽象性水平上,那么,不管它以某种具体事物或具体现象的具体形态出现,抑或是以某种较抽象的图式出现,就构成了一种符号性现象。这就是说,即使符号形象是一个具体事物的形体,它也必须要代表着这一事物所属的某一类事物(,某一类现象,某一类动作)的概念,总之,大凡是符号形象,都是某种无形的、模糊地、不可捉摸的概念、含义、感情的具体例证,它将无形的变为有形,把不可知的变为可知的、把埋藏于人们心理深层的变为可见的。它们大多简明扼要,说明性强,因而能将深刻的道理简化,将不可表达的变为可表达的,符号是文化的载体,文化的创造和传承是以符号为媒介的。在人类一切文明中,没有比符号的发明更需要智慧的了,没有符号就没有文化,在这个意义上,人类确实是一种符号的动物:人是符号活动的主体,各种文化石符号活动的现实化、具体化。这样,通过符号活动,人与文化有机地联系起来。
罗兰巴特的《符号学原理》作为符号学的入门读物,为我们提供了符号学理论的“基础知识”和基本概念,而将符号学理论引入视觉文化研究,本身需要一个学术意义上的过程,生活中的“符号”无处不在,电影、广告、连环画、新闻图片等等都可以看做是视觉符号。但并不
是所有的符号都有其意义,都能够直接拿来进行视觉文化的分析,这样去把理论绝对化,便只能导致理论的死亡。在能指于所指、意指、言语与语言、符码等概念以及符号所具有的诸如任意性等特征的分析中,我们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这一理论的特性和它的实践意义。大多数男性都会有对车牌标志的关注经历,在大街上或是停车场,往往会在车尾或者轮毂去需不同车型的图案标志,然后从不同的标志图案来判断车的主人身份和社会地位等等。而在这里,为什么在你看到有捷豹、奥迪、奔驰、宝马或者其他图案标志时,会不自觉地区联想到其他呢?这些车型的图案标志一旦进入视觉系统,你会把它与尊贵和主人的地位等等进行联系。在这个图案标志的符号系统里,能指指的是车的物质实体,而显得重要的却是这个标志给你的心里再现,也就是所指意义。符号实际上是具有任意性的,“它提醒我们没有任何符号注定指代任何事物”,也就是说它的意义不是说每一种符号都固定的特指一种意味,而是约定俗成的,是长期以来人们赋予的符号的文化内涵。汽车的图案标志,并不是一开始就赋予其丰富的所指意义的,而对一个不知道其所代表的意义的人来说,它也只能是一个没有意义的简单图画。
当我们讨论一个人的影响时,总会做出一些错误的评估。就好像影响只是作者无关紧要的东西。也许每一个读过巴特的作品的人曾为他的新观点和新理论所激动雀跃,一旦日后他放弃
这种理论甚至嘲讽再三,是会让人感到不快的。同时也坚信,如果巴特是个一成不变的理论家,也许他获得不了这样大的名声,正是因为“变龙”一样的善变个性,才使得他充满了个人魅力和学术上不断更新的可能性。虽然斯人已去,但是巴特却有着“不间断”的影响,苏珊桑塔格说:“在二次大战后从法国涌现的所有思想界的大师中,罗兰巴尔特是将使其著作永世长存的一位。”罗兰·巴特的思想在人文学科的许多不同的领域都有极大的冲击。没有一个热衷于媒体课程,或从事文化研究的学生能忽略巴特的工作而继续进行。摄影术的理论很大程度上仍依赖于巴特在该领域开辟的道路。现代语言学的研究仍受他的影响。我们今天生活的世界,与巴特生活时已经非常不同了。巴特在书中表现出的理性主义和科学性的追求正是法国结构主义持久的生命力所在。对他的批评也好,修正也好,都不代表他的衰退和被超越。近年来,巴特的符号学理论在设计界和大众传媒中被广泛应用,这一方面可以看作是一种理论的强大生命力,另一方面也出现了一些弊端。学术史上任何一种理论,都有被奉为权威工具的遭遇。然而由于符号学方法是由研究者个人操作的,因此不可避免符号选择的任意性,脱离符号产生的社会环境,生硬地把西方理论联系实际分析框架照搬照用。在不同语境下进行符号学分析,就要特别注意研究的领域和对象。
我们可以看到,罗兰·巴特自始自终一直表现出对语言的密切关注。他借鉴了语言学,并敏感
的发现人类生活在一个符号的世界里,服饰、饮食、汽车、家具都有自己的符号系统。包括时装、广告在内的流行文化如今已成为文化领域中最活跃的一部分,对于流行文化的研究能使人们更好地把握整体文化发展动向。由于流行文化与我们整个社会变迁有紧密联系,通过对它的研究能深入了解这些特点。
总而言之,符号越相象或越接近对象就易于识别,凡是越抽象的或民族文化性的符号识别也就越难。譬如说,欧洲人常在杯子上缠绕蛇来代指医药,东方人难知其意。那些全世界能通用的,最好用相象或越接近对象的共识性符号。如果是文化类型,要根据能指或受指的思维去做。如果二者都无法,就必需使用强制性的规约符号。不过做设计也不需如此严格,用得巧妙是很需要灵感的,了解得越多产生灵感机会就越大,故知识是创造灵感的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