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播研究的新领域 2全球化与大众媒介 1(2009-10-17 15:18:22)转载标签: 杂谈 分类: 不能放弃,就去坚持。  一汽大众新宝来1.6
中国由计划经济向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转变,是一个艰难的转型。转型是一个过程。在这一过程中,1999年是十分关键的一年,因为就在该年,中美签订了关于中国加入世贸组织的双边协议,意味着中国入世的最大障碍已经消除,并最终于2001年正式成为WTO的成员。在这样一个急剧变化的过程中,中国的媒介研究到底作出哪些回应?有什么样的观点?为此,笔者浏览了1999~2001 年的《新闻与传播研究》、《新闻大学》、《现代传播》和《国际新闻界》上的文章,试图对此作一点探讨。本文在方法上不采用严格的内容分析,而是以文本阅读和阐释为手段。这样做在科学性上可能要稍逊一筹,但其长处是有利于展示一些深层次想法和观念。
  关于2000年的新闻学研究,有学者曾总结道,WTO和中国新闻传播业的关系,还未全面展开,(注:陈力丹:《2000年新闻学研究的回顾》,《新闻界》2001-3)但据说到了2001年,这方面的文章有二十多篇。(注:陈力丹:《2001年中国新闻传播学研究概述》,WWW.cjr.)就我看到的这4种杂志,3年来从新闻传播角度直接探讨WTO的文章,数量少得可怜(粗略统计,约为6篇),根本不占中心地位,这多少使人感到意外。不过,有关“全球化”以及对新闻传播的影响却是一个主要热点(二十来篇)。也许在中国的新闻传播学者看来,加入WTO乃至世贸组织本身,只是“全球化”的一个具体表现,因此,从后者切入而不是前者,更能反映中国媒介面临的情势。当然,也不排除由于当时中国加入W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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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正式协议文本尚未公开,与其费心猜度,自缚手脚,还不如以“全球化”为视点,使之更具灵活的阐释空间。
  全球化在各学科的研究中扮演着两个角:一是作为分析和研究的对象,二是作为分析和研究的背景。前者的全球化是一个客观实在,是活生生的、发生在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它产生的冲击、影响和相应的不同反应,是具象的。后者的全球化是一种观念、一种意识、一种认识方法,是人们认识问题的工具或者参照系,同时也可以成为各个学科对话和合作的一个基本前提。(注:杨雪冬:《全球化:西方前沿理论》第45页,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2年版)下面我们就以此为框架,首先看一下新闻传播学中的“全球化”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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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闻传播全球化研究
  把全球化作为一个活生生的客观实在的具象研究,在新闻传播学领域数量并不多,视野单一,主要是关注西方尤
其是美国媒介的发展变化及其影响。它
们或立足于宏观,透视跨文化传播的机制、作用及对全球传播生态的冲击,(注:陈卫星:《跨文化传播的全球化背景》《国新》2001-2)资本的大规模跨国运动所造成的跨文化传播之不平等,(注:
杨瑞明:《传播全球化——西方资本大规模的跨国运动》,《国新》2001-2)甚至称为是一种“文化逆差”现象。(注:段京肃:《跨文化传播中的“逆差”现象》,《国新》2001-20)也有分析互联网和全球化的内在关系,认为互联网和跨国公司的结合,已经创造出一个虚拟的“全球化”空间——商人共和国,这不仅使全球化超越了民族和国家,而且会进一步打破有关国家、民族、种族、性别等传统的意识形态。(注:杨伯溆、刘瑛:《关于全球化与互联网的若干理论问题初探》,《新传》2001-4)可也有学者以为,此种超出地理疆域的空间,将同行政管理权限形成矛盾。(注:张咏华:《网络传播社会管理小议》,《新大》 2001-2)另两篇谈传播技术的文章则提出,新传播技术发展,已形成“对发展中国家对外主权的挑战”(注:王晓澜:《新传播技术对发展中国家对外主权的挑战》,《国新》2000-1)和文化帝国主义。(注:龙一春:《国际卫星电视的发展及引起的反响》,《现传》2000-6)也有文章专门聚焦于美国,透视其媒介产业政策的变化,特别是《1996年电讯法》的颁布,导致广电业与其他产业的兼并、整合,并日益借规模优势走向全球化,(注:胡正荣:《产业整合与跨世纪变革》,《国新》1999-4)试图在全球确立美国利益。(注:支庭荣:《美国产业政策的全球化取向》,《新传》2000-3)也有的展示作为一个巨大利润工业,美国广电业在上世纪最后20年,如何在全球化背景下重组,使其运行机制、结构和范式均发生了变化。(注:陆晔:《探析市场重构的范式与议题》,《现传》2001-3)此外,还有三篇讨论时代华纳和美国在线合并的文章,其重点虽在于互联网和电视结合所蕴含的巨大发展空间,但无法避免地牵涉到二者兼并对于传播的影响,(注:张云中:《美国在线与时代华纳合并的意义》,《现传》2000-1;张立勤:《整合联合,共荣共存》,《
qq 论坛国新》 2000-2;周健、陈新华:《因特网对美国电视业意味着什么?》,《国新》2000-2)与上面那些谈美国媒体变化的文章思路基本一致,因此就归在一起。
  把以上文章排列起来看,大致呈现以下共同特点:第一,以西方的媒介,尤其是美国的媒介为研究对象;第二,重点是媒介集团(跨国公司),尤其是
新近实行兼并的大媒介集团;第三,最终关注这些集团对世界,尤其是发展中国家
的影响。为了能更清楚地说明问题,让我们看看另外两篇有关传播理论演变的文章。它们给人的突出印象,是其侧重点和切入角度,竟是惊人的类似。一篇梳理了传播与国家发展研究中的不同研究路径,说明在世界体系的单极化和多极化的矛盾愈加明显的情形下,传播和国家发展的关系问题显得更加重要和敏感,从而引发出对发展中国家相应的文化策略和传播观念的思考。(注:吴予敏:《全球化时代的传播与国家发展》,《新大》,2000-4)另一篇则从“ 媒介帝国主义”理论入手,认为自1990年代以来有关“全球化”与传播霸权的讨论,需要再度引起对“媒介帝国主义”理论的重视和思考。(注:杨瑞明:《从 “现代化”到“全球化”》,《新传》1999-3)出现这种不谋而合的思路绝非偶然,把这两篇文章和上面提到的文章相比照,不难发现,所有的研究者无疑是循着同一方向的。
  信息全球化是全球化的重要方面。西方那些技术和资本雄厚的媒介集团既是全球化的伴生物,也是全球化的推进力量。所以,中国的新闻与传播学者首先把目光投注到西方的媒介集团,对于它们的最
新进展以及可能带来的后果,表露出关切和警惕,是有其道理的。可是有道理并不等于完全正确。因为这样的目光,也会限制了研究者的视野,从而影响到对“全球化”的更为全面的理解。可惜到目前为止,这个问题还没有进入他们的思考范围。
  上述这种对媒介集团的关切与警惕,同样在另一个研究热点——网络传播研究上反映出来。就1999年看,网络研究都是从技术层面出发,眼光所到多是网络传播的新特点,并为此欢欣鼓舞。网络传播使得传统传播中的“把关人”变成了“网络资讯人”,网络传播的接收者也更加主动和具个性化,(注:杨桂荣:《从 “Gatekeeper”到“Head-up Display”》,《国新》1999-3;石艳红:《网络传播中的受众的诠释》,《国新》1999-3)网络是传播的“新的里程碑”。(注:屠忠俊:《网络多媒体传播——媒介进化史上新的里程碑》,《新大》1999-1)大众传媒虽受到挑战但机遇尚存,甚至可能向网络业进军。(注:张海鹰:《网络时代传播环境的变化给大众传媒带来的挑战与机遇》,《新大》1999-4)当然,传统新闻传播的诸方面都会因此发生变化,(注:胡海龙:《对网络媒体的一点探讨》,《国新》1999-6;唐润华:《因特网对新闻传播的影响》,《新传》1999-3)但只要报纸做到大众需求和小众(甚至个
特斯拉回应刹车失灵事件)需求兼顾,成为服务的媒体和受众参与的媒体就可转危为安。(注:陈红梅:《因特网与报纸传媒的新角》,《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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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3)网络电视和网上广播在技术上已成为现实,但还无法完全代替传统的广播电视。(注:赵民、陈思颉:《试论网上广播的现状与前景》,《新大》1999-1;石长顺:《网络电视及其传播特点》,《现传》1999-6)在讨论中也引起了小小的争论,对于网络传播在性质上是否属于虚拟存在不同看法(注:张锦:《互联网络:一个虚拟的传播社会》(上),《国新》1999-3;张锦:《互联网络:一个虚拟的传播社会》(下),《国新》1999-4;袁胜华《互联网:虚拟的传播社会?》,《国新》1999-5)。恰在此时,有人迎面泼了一盆冷水:因特网是“自由与控制并存”,甚至“网上的‘民主’威胁‘自由’”。(注:陈力丹:《试析因特网上的自由与民主》,《现传》1999-1;《论网络传播的自由与控制》,《新传》1999-3)这盆“冷水”在2000年化为一股不小的“水流”,使原有的欢声笑语受到一定抑制。有人认为,网络传播会产生信息差距和两极分化,使网络民主变成少数人的特权。(注:丁未:《网络空间的民主与自由》,《现传》2000-6)所谓自由,只是关于互联网的一个神话。(注:杨新敏:《自由:网络传播的神话》,《现传》2000-6)不仅如此,2000年的网络研究已扩展到网上的诽谤问题,(注:陈绚:《虚拟空间的真实语言——网络诽谤分析》,《国新》2000-1)互联网的发展对主流意识形态的影响及对策,(注:殷晓蓉:《互联网的发展对主流意识形态的影响及对策》,《新大》2000-3)互联网信息流通中的政府控制,(注:余绍敏:《互联网信息流通中的政府控制》,《新传》2000-4)西方文化传播的霸权性、颠覆性及产生的不公正、不公平。(注:黄健:《网络时代文化传播的潜伏危机》,《新传》2000-4)网络新闻传播还会导致“新闻价值标准的全球化”,(注:刘大勇:《“合”与“离”》,《现传》2000-1)以及网络与跨文化传播等。(注:
彭兰:《网络与跨文化传播初探》,《国新》2000-6)还有一篇分析网络传播负面效应的文章认为,网络加剧了国际新闻传播的不平等,在语言上会造成“新式的殖民主义”。(注:程曼丽《信息全球化时代的国际传播》,《国新》2000-4)恰恰是这种“新式殖民主义”,成为2001 年网络研究的亮点,并进一步深入和展开。有人把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在网络传播上的差距,比喻为难以跨越的数字鸿沟,不仅是经济和技术的鸿沟,也是经
济制
度和政治制度的鸿沟。(注:孙五三:《难以跨越的数字鸿沟》,《国新》2001-5)也有人形容为是发达国家的全球霸权,网络霸权是传统霸权的扩张与延伸,技术
的优势使霸权得到了加强。(注:李攀:《全球网络霸权和发展中国家的消解措施》,《新大》2001-1)更有人为网络发展不平衡而担忧,尤其是亚洲国家的网络现状。(注:陈绚:《互联网对亚洲影响及发展中国家的消解措施》,《国新》2001-4;《亚洲国家面临的数字化“鸿沟”与数字化“机遇 ”》,《国新》2001-6)
  网络研究从2000年开始的这种转变,与前面所述“全球化”中的文化帝国主义等研究,在时间上有暗合之处。如果这尚属巧合,那么从逻辑上说,有其必然性。因为跨国媒介的特点,在于拥有资金和多种媒体,在网络技术上也占优势。中国学者所注意的时代华纳与美国在线的合并,就是一例。既然如此,
网络的研究最后与之合流,恐怕也是势所难免。
    全球化背景下中国传播业研究
  再看第二个层次的研究,即把“全球化”作为基本的认识方法、视角或者说背景。此类研究的重点,就是把中国的媒介和传播纳入到“全球化”中进行审视,并展示其所面临的机遇与挑战。需要说明,之所以把这类研究,归之于第二个层次而不是第一个层次,在于它们几乎全是学者自己的估计、预测乃至想象,虽言之成理,尚无法检验。不像对西方媒介的描述,是已经存在的现象,有具体的数据和事例。
  既然媒介集团是“全球化”的核心,那么,挑战就是“如何同西方超级媒介集团竞争”,这种竞争 “不仅是意识形态的竞争,而且是资本、设备和技术、传播人才的竞争”。不少学者都认为要积极应战,“不能立足于堵”,要做好全面开放和竞争的准备。要了解规则,利用和适应规则,下决心建立一个开放、有国际竞争力的新闻传播体系。(注:王树柏、司久岳:《信息全球化的挑战与对策》,《国新》2000-4;段京肃:《定位·重组:媒体应对WTO》,《国新》2001-5;孙旭培:《“入世”对我国新闻业的影响及对策》,《国新》2001-3;石长顺:《中国电视如何应对WTO》,《现传》2000-1)如果说,上述的应对是立足于挑战的严峻,需要人为努力,那么,有些学者却是充满乐观的激情,“在经济全球化中,各国不同文化的传播与碰撞,凸现出中华优秀民族文化的内在活力和人文价值,成为解决
文化冲突和医治各种社会疾患可资借鉴的良方之一”。不仅如此,媒介的全球化可以使知识激增,“形成了多维性信息的强势,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