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照國星際婚姻與鳳凰山飛碟奇案連載之二陳功富
第三章採訪中的意外風波(發佈時間:2008年6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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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照國一跳老高,一把把筆記本和檔案袋打到一旁,然後站到北窗窗台下,雙手及全身發抖,雙眼瞪圓左右旋轉……
孟照國在鳳凰山遭襲之後,數日神智,言語不便,記憶模糊不清,幾天前的事情卻說是六七年前發生的。難怪附近鄰居,有的說孟老六傻了。他明顯的症狀就是怕光、怕鐵。周圍方圓上百里的人們都在議論鳳凰山奇案。五常市、山河屯火車站、街巷尾、大人小孩幾乎都在談論著這一起奇異事件。有的說孟老六住進了醫院,有的說孟老六被接去了北京……然而,孟老六哪也沒去,一直在家。
一、照相機閃光之後
孟老六被擊昏後,首先披露此消息的是山河屯林業局宣傳科的關洪聲先生。他在幾家報紙上刊登簡訊,通過《鏡泊報》、《林業報》和《生活報》等新聞傳播媒介將這一奇聞傳遍全國。
首先到紅旗林場採訪的是黑龍江省科委的同志,他們乘車於6月29日來此採訪兩天後返回哈爾濱。在離開採訪現場時,採訪者有人提議拍照留念,在林場場部招待所拍攝照片時,孟照國在現場附近站著,第一張照片拍過,孟照國便右腿發抖表現出異樣動作,當時並沒有人注意,當拍第二張照片時,閃光燈閃光後,孟照國當即倒地,抽搐不止,兩眼大大地瞪著,又出現了6月9日被飛碟擊昏時的症狀。一直過一兩個小時才清醒過來。身體漸漸恢復平靜。隨之,採訪的記者也就告別現場,返回哈爾濱。
然而,孟照國的事件並沒有因為第一批採訪者的離去而結束,仍按照它的本來面貌一直發展著。時過半月,又發生了舉世罕見的鳳凰山飛碟邀請案(在前面章節已提過)。同時,隨事件的進展,在後續採訪中又發生了更為奇特的飛碟照片感應事件……
二、拍於松花江邊的飛碟照片
一張飛碟照片在採訪中引起了軒然大波,這一風波給鳳凰山奇案又增添了神秘的彩。
1994年7月1日,也是孟照國鳳凰山被擊昏事件發生20天後,風景秀麗的哈爾濱正沉睡在盛夏的涼爽氣候之中。入夜,滿街燈紅酒綠,呈現一派繁華景象。然而,此時除極少數過慣夜生活的青年情侶們還在搭肩挽臂地倘佯在街巷
尾或出入歌廳、舞廳、卡拉OK外,大部分人多留在家中看世界盃足球賽的實況轉播。
這時,在美國舉行的世界盃足球賽比賽正酣,眾多球迷們正興致勃勃地為自己心中喜歡的球隊加油!時針指到晚上九
點半,足球賽結束,人們獲得滿足(或遺憾)的心情看完比賽,將安心地睡個好覺。這時,我們UFO研究小組的成員發現在松花江畔的西邊天空中一片亮光,多年閱讀UFO方面資料和經驗告訴我們,這是UFO光臨,於是急忙拿來望遠鏡和照相機,邊觀察邊拍照,連拍4張,第二天立即拿去沖洗,結果只洗出一張較清楚的照片,飛碟的身影明析可見。參照物有花草和路邊的變電所屋頂清清楚楚,隨後筆者又將之進行放大。
後來經其他目擊者證實,此飛碟來自東南方向(即鳳凰山方向)。當時用望遠鏡觀看時發現,飛碟首先是懸停在西邊半天空。與地平線夾角約20度。視覺上有西瓜大小,呈上弦月半月形,距離觀察者約有3000米遠。當時飛碟很亮,上邊呈
深藍,中間過渡是棕黃,底下直徑呈黃。懸停3至4分鐘後,逐漸變為帶狀無規則的上下波動運動,整體方向向北,最終像示波器余跡一樣消失在北天空。照片左側還有一奇怪的光柱由空中打下,這是什麼(圖中光柱由於放大被卡掉)?
凤凰汽车网當筆者於8月3日至8月8日採訪孟照國期間,一直帶著這張照片,並也帶著筆者編著的《UFO與外星人謎案》一書,照片和書同裝在一個牛皮紙做的檔案袋中。筆者在採訪期間,對此照片甚是注意,從不離身。
考慮到為了辨別事件的真相和孟照國所述是否真實,避免當事者模仿國內外其它案例臆造,所以筆者在整個採訪其間將這些資料保存完好,除給飛碟目擊者看過外,孟照國是一概不知。可是,就是這樣也無濟於事,萬萬沒有想到,就是這張照片對孟照國產生信息感應,引起意外的插曲和風波。
三、採訪中突發的神秘事件
在採訪工作接近尾聲,因錄像帶不夠而暫停採訪工作,等錄像帶時,為了不浪費時間,筆者有意讓孟照國講述一下在飛碟中外星人給他觀看的「太陽系運行天宮圖」,即有地球、木星、彗星等天體運行的模型儀器,通過它,我們也許會發現許多新的秘密和外星人天文方面的新奇科技。
當時筆者將自己使用的美工筆遞給孟照國,孟有些懼怕不敢接,他自己起身進到裡屋取出一支鉛筆,準備描畫,這時筆者將自己的採訪記錄本欲遞給孟,當時在場者提議用筆記本墊一下,這樣便於孟進行描畫。因此筆者順手從隨身帶來的手提包中拿出一個檔案袋(袋中裝有7月1日在哈爾濱拍照的飛碟照片,和一本新近出版的《UFO與外星人謎案》一書)墊在筆記本下,往坐在我身邊的孟照國腿上一放,準備讓他描畫。
可是萬萬沒有料到,這一放非同小可,孟照國一跳老高,一
巴掌把筆記本和檔案袋打到一旁,然後就站在北面後窗戶跟前,雙手猛發抖,渾身打顫,當時筆者立刻將檔案袋和筆記本收好。然後詢問孟怎麼了?他也不作答。
約5分鐘左右,大家扶他到剛才坐的沙發上休息,叫他朝北。當時,他的兩眼瞪得好大,眼球時而左旋,時而右旋,和他清醒時所描述的外星人眼睛轉動方式一模一樣。嘴角左側和右太陽穴處顫抖不止。約2分鐘左右,他刷地站起來,一下子自己就朝南躺著了(鳳凰山方向),倒一會坐起來,便開始打手勢,手勢的方式為右手YYY左手WWW雙手WYWYWYWY雙手XX,〔註:Y指用右手兩個手指作Y狀動,W是指用左手5個手指伸直擺動,X是指左、中手作交叉式。這種手語的含義待破〕當時隨訪的小侯也模仿他打手勢,孟照國一下子將雙手指向小侯眼睛瞪得嚇人,當時小侯被嚇得不敢動彈。事後據當時在場的孟慶海和其他人講,這和孟照國在6月9日被擊昏時的表現十分類似,只是眼睛左、右轉動的速度沒有6月9日時那樣快。
由此,筆者也就推想出孟照國被飛碟擊昏時的情景。筆者能有機會親眼目睹孟照國被飛碟照片感應所擊昏的情景,實在是意外之獲。孟照國當時打完手勢後又朝南躺下,當時他家的洗衣機(有鐵皮)就在他的上,孟照國用手去推,表現出怕鐵的樣子,筆者將洗衣機拉開約半尺遠,他才安靜地躺著。
筆者當時摸過孟的脈搏,十分正常,因此,心中也就有了一定底細。
隨後他喊叫姜玲,她聽到叫聲立刻進屋問孟有什麼事?孟讓姜玲給他拿煙,姜玲順手把放在洗衣機上邊的香煙遞給他,孟說不是,讓姜玲拉開抽屜石林牌香煙抽,姜玲給到後,點著遞給孟,孟便躺著猛抽起來,漸漸平靜下來。
這時姜玲出去,筆者從孟照國身邊走出屋外,去安慰孟的妻子和其母親,在院子裡和她們談了一會,離孟照國被嚇異常時算起,大約半小時光景,孟照國完全平靜下來,恢復常態,從沙發上起來,走出屋外,見到筆者便問:「你們什麼時間來的?」我當時一聽便聯想到……完了,孟照國記憶清「0」了,否則不會說出這等話來。因為剛剛還進行採訪和錄像,他怎麼會不知道什麼時間來的呢?
因此,我就隨便回答一句:「剛來不久。」隨後,我就指著身邊的小侯問孟照國:「你認識他不?」孟照國回答說:「不認識」。為了進一步測試孟照國記憶是否完全消失,我又接著問:「那你認識我嗎?」孟照國沉思一下說:「很面熟」。我又問他:「那麼我姓什麼?」孟回答說:「你姓陳,還姓東。」這個回話使筆者大為震驚,因為我到紅旗林場後,只來過孟照國家兩次,再加上大家稱呼我陳老師他是知道的,但姓東之說卻有些蹊蹺,筆者帶去的書叫《UFO與外星人謎案》,是筆者自己編著的書,筆名叫東力田,可是此書對孟照國一直是保密的,從來沒有給孟照國看過,他怎麼知道我又姓東呢?
帶著這樣的疑問,我又接著問了孟照國怎麼和我面熟的?他說:「我在火車上坐在你對面,很面熟。你們是從吉林車站回哈爾濱的,在山河屯站下車。」然後我問他:「你是從什麼地方上車,又是在什麼地方下車的?」孟回答:「我是在舒蘭站上車,在山河屯站下車。」這段對話是在孟照國家的院子裡進行的。孟照國奇妙的對話更使筆者摸不著腦,猶如墜入五里雲霧之中。
因為孟照國所說的內容確實符合實際,我們哈爾濱天文館開展夏令營活動,筆者是天文學會理事,隨同該次活動於7月31日去吉林省考探隕石坑,受到吉林市自然博物館和隕石展覽館朋友的熱情接待,並用專車接送,去了離吉林市西北方約一百里路的1976年形成的1號隕石坑考察。於8月3日上
午9點由吉林站出發回哈爾濱,路經山河屯站時,按原計劃決定下車去紅旗林場瞭解鳳凰山事件。當時孟照國在他的家根本沒有出門,怎麼知道我們的行蹤呢?況且他本人也根本沒有上火車呀?是外星人附在孟照國身上或傳導講話還是另有他故?這倒使人百思不解了。在和孟照國上述這段離奇的談話之後,時針已指到中午12點。我們提出回紅旗林場場部吃午飯,讓孟照國也一同去,因為採訪一上午,再加上折騰半個多小時,已經很累了,為了讓他妻子減少麻煩,所以提出讓孟照國一起去林場場部食堂吃飯,同時還可以觀察一下他的隨時變化情況。當時孟照國很客氣地說:「這怎麼行?你們來我家作客,我得準備午飯,一定要在我家吃午飯。可也真是的,我剛睡了一覺,我妻子怎麼不叫我?我以前有過吩咐,我睡覺時不要打擾,可是你們來,她應該叫我。我弄完老牛,很累,我睡了一覺。」
這段話更證實孟照國在飛碟照片的感應下記憶完全沒有了。在我的堅持下他同意了一同去林場場部食堂吃午飯。在臨走前,林場治安員張軍向孟照國借起子用(實際是看他怕鐵不?)孟照國高興地進屋出起子遞給了張軍。接著,林場記工員孟憲海(30歲左右,按輩分應是孟照國的侄子,平時和孟照國關係很好,孟照國對他無話不說)、林場治安員張軍與隨筆者同來的小侯及圍觀者和孟照國向場部先行,筆者留下安慰其妻和其母親一會兒,隨後本人就急忙追趕孟照國他們。
林場場部在孟照國家的東北方,約兩里土路。筆者追趕幾百米後、孟照國停下來在路邊小解,路兩邊都是居民房和園田地。筆者快步急行,趕到了孟照國跟前,他邊緊褲帶邊和本人搭話。筆者也有意測試孟照國的記憶是否恢復的話題,結果發現他記憶一直沒有恢復。本人還問他怕不怕鐵?他說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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