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疾病控制杂志2021年3月第25卷第3期Chin J Pis Control Prev 2021 Mar；25(3)•271 •
•生活方式与心血管疾病•
中国中老年人生活方式与心血管病发生东风
风险关联：基于东风同济队列的综述
张海庆邬堂春张晓敏
430030武汉，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公共卫生学院劳动卫生与环境卫生学系
通信作者：张晓敏，E-mail:mingxzl丨7@ 163.(‘oni；郭堂春，E-mail:wut@mails.tjniu.edu
1)01 ：10.16462/jki.zhjbkz.2021.03.005
【摘要】我国人口老龄化进程加快所带来的心血管疾病（cimliovascuku' d iw ase, CV D)等慢
性病问题H趋严峻，如何降低其发生已成为首要的公共卫生任务关注中老年人健康的东风
同济队列于2008 — 2010年完成基线调查共纳入27 009名研究对象.至2018年12月随访已逾
10年，目前已经系统地探讨了多种生活方式与C V D的关联，发现单个或多个健康的生活方式均
可降低C V D的风险.例如单次适M饮酒者与从不饮酒相比，可降低24%的冠心病（coronary
heart disease, C H D)风险；经常饮绿茶与不饮绿茶相比，C H D风险降低11%；运动量达到W H O推
荐值的3~5倍可降低约18%的C V D风险：坚持>4项健康牛活方式与项相比.C V D风险降
低39%。在5年间，从2项提高至> 4项，CV丨）和C H [)的风险分別下降26%和20%.反之，不良
生活方式可增加C V I)的风险如夜间睡眠时长过长者C H I)和脑卒中风险分別增加33%和
23% ；而午休超过90 m in,C H I.)和脑卒中的风险均增加25%，从>4项健康生活方式减少至矣I
项，发生C V D和C H D的风险升高76%_和68%.而脑卒中风险增加达1.54倍c这些发现提示坚
持多项健康生活方式可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中老年人C V D的发生风险，为公共卫生政策的制(丁
提供了理论依据
【关键词】健康生活方式：心血管疾病；东风同济队列；中老年人
【中图分类号】R181.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3679(2021)03-0271-06
基金项目：国家重点研发计划精准医学专项（2016YFC0900800)；国家自然科学基金
(81973128)
Association between lifestyle and incident risk of cardiovascular diseases in Chinese middle-aged
and older adults：a review based on Dongfeng-Tongji Cohort /H AN G H ai-qing, WU Tang-chun %
ZHANG Xiao-min
Department o f Occupational and Environmental Health, School o f Public Health, Ton^ji Medical College^
Huazhong University o 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Wuhan 430030，China
Corresponding authors •.ZHANG Xiao-min n E-m ail：m in g x m；WU Tang-chun, E-mail ：wut
@ nmUs.tjmu.edu
【Abstract】Chronic diseases including; cardiovascular disease (C V D) are becoming more and
more serious clue to accelerated aging in China. How to reduce the occurrence of CVD has been the
primar) problem of public health. Pile association between multiple lifestyles and CVD has been systemati­
cally explored based on the Dongfeng-Tong^ji cohort, which focused on the health of middle-aged and older
people. The baseline sur\ey was completed in 2008-2010and followed-up was executed over 10 years un­
til December 2018. Results showed lhat single or multiple healthy lifestyles could decrease the risk of
CVD. For example, moderate alcohol each time had a 24% reduced risk of coronary heart disease (C H I))
than those who never drink. Regular consumption of green tea was associated with an 11%lower risk of
CHD compared with no green tea consumption. The risk of CVD could be reduced by 18% when the
amount of physical activity was up to 3-5times of WHO recommended value. Adherence to ^4healthy
lifestyles had a 39% reduced risk of CVD. The risk of CVD and CHI) subsequently decreased by 26% an(J
20%, respectively, with an improvement to ^4healthy lifestyles from 2 during a 5-year period. In c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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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rast, poor lifestyles could increase the risk of CVI). l^onger sleep duration was linked with a 33% and
23% increased CHI) and stroke, respectively. Napping duration >90 minutes was associated with a 25%
elevated risk ol hotli CHI) and stroke, respectively. The risk of CVI) and (1HI) increased hy 16C A and
689J-；the risk of stroke increased In    1.54 fold when ^4healthy lifestyles were reduced to ^1. These
findings suggest lliat adherence In multiple* healthy lifestyles rail m luce the risk ()f (」VD in middle-aged
and older adults to a c<Mlain extent, providing a theoretical footstone lor thr fomiulation of public health
policies.
【Keywords】Healthy lifestyle ；(.ardiovascular diseases ；Dongfeng-Ton^ji cohort ；M iddle-aged
and older adults
Fund program s：Natiomil Key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Progiam of China (2016^ FC09(X)8(X)) ；Na­
tional Natural Scienlific Koundation oi China (81973128)
{Chin J Dis Control Prev2021,25(3) ：271-275,283)
心血管疾病（cardiovascular disease,CVD)是包 括心脏和血管疾病的一组疾病总称，是0前最为主 要
的导致死亡及增加医疗开支的元W《2019中国 心血管健康与疾病报告》显示^中国CVD现患人 数3.30亿，其中脑卒中1300万，冠心病丨™™^!^- heart disease,CHD)1100 万，局血压 2.45 亿。从全 球来看，CVI)也是导致死亡人数和伤残调整寿命年 最多的年龄相关疾病2。近年来，我国人口老龄化 进程明显加快，截至2019年末，60岁及以上人口已 约有2.54亿，占总人门的18.4%与年轻人相比，老年人持不健康的行为如吸烟饮酒累积年限更长，并且普遍伴随营养不良，此外老年人大多缺乏社交 致使锻炼减少睡眠惯有所改变，加之他们基础代 谢率更低健康状况较差，因此老年人CVD等慢性 病问题形势更加严峻改善老年人的医疗服务，降 低疾病负担已经成为主要任务。然而，应对疾病所 产生的医疗成本也开始激增3匕已有多项研究+6：表明坚持健康的生活方式可以降低CVI)发生风险。因此，倡导健康生活方式可能是广泛适用于CVD防 控工作的一种经济且行之有效的手段。
东风同济队列是一项在华中K域开展的以东风 汽车公司退休职工为基础人的前瞻性队列研究，旨在研究中国中老年人这一特殊体生活方式、职 业因素、环境暴露以及遗传-环境交互作用与主要 慢性病包括CVD、癌症等的关联7_81。该队列在2008 _2010年完成基线调查，调查内容包括问卷 凋查、体格测ffl、血尿样采集及生化检查等，共纳人 27 009名参加者。每5年随访1次，于2013年底完 成了第1次随访，同时新进队列14 120人，总共 38 295人完成了问卷调查和健康体检，再于2018年 底完成了第2次随访调查。迄今为止，该队列已有 一系列研究探讨了中国中老年人多种生活方式与 C V D的关联，本研究由此进行系统地阐述，以期为指导中老年人的CVD防控工作提出合理化建议：
1吸烟与CV D
近些年来许多发达国家的吸烟率呈现下降趋 势，但中国男性吸烟率仍居高不下，据2020中丨司成人烟草调查报告称中国男性吸烟率高达52. 1%，趋 近于女性的20倍大量国内外流行病学证据已表明吸烟是CHD、脑卒中等CVD发病和死亡的重要 风险因素，并且存在剂量反应关系基于东风同济队列的数据同样证实了吸烟是CV1)的关 联11研究纳人13 940名基线无CVD和癌症的男 性，发现当前吸烟者是从不吸烟者发生CVD事件风 险的1.33倍，其中急性冠脉综合征的风险最高，为 丨.50倍。吸烟指数（每日吸烟包数x吸烟年限）為40 包年是从不吸烟发生CVD风险的1.49倍，且每增 加20包年，风险增加11%。进一步还发现吸烟年龄 越早发生CVD风险越高，<20岁者吸烟是从不吸烟 发生CVD风险的I.29倍，随着吸烟年龄的推迟，风 险有所减小，每增加5岁风险会降低8%。重要的 是，及时戒烟可能会给健康带来益处。戒烟超过10 年者相对于当前吸烟者发生CVD风险降低20%，且 这种效应对于出血型脑卒中达到最强，可以降低约 46%的风险该发现提示应当积极倡导不吸烟，并 且要在全人中推荐尽早戒烟，树立“早戒比晚戒 好，戒比不戒好”的理念，对我国日渐增长的CVD发生发展的防控有重要意义
2饮酒与CVD
中国饮酒文化源远流长，饮酒作为一个重要的 日常生活行为方式，其对健康的利弊一直有不一致 的报
道。大多数研究f4表明少量的饮酒可能降 低CVD及死亡风险。然而也有一些研究v M示适 量饮酒并不能对健康带来益处张一枝16在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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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6追兰博基尼同济队列8 469名男性中，发现相对于从不饮酒者：当前饮酒者的CHI)发生风险的降低16%；平均每天 摄人乙醇量超过30 g发病风险会降低25%；单次摄 人乙醇20~40 g益处最大，发病风险降低24%,.进一步发现，每周饮酒少于5次并且单次摄入20 ~ 40 g乙醇量的发生CHI)的风险最低，降低约27%风 险研究结果提示中老年男性适度饮酒可使发生CHD的风险降低，并且保持低频率、低剂量饮酒是 一种相对健康的饮酒模式，尤其是降低单次乙醇摄 人量于中老年人CHI)的防控具有重要公共卫生 学意义。
3饮茶与CVD
茶是一类在世界各地都广受欢迎的饮料，特别 是在亚洲，而中国是世界上第一大茶叶消费国。Tian等|7：在东风同济队列纳入19 471基线未患CVI)和癌症的个体中探讨了经常饮用绿茶对于老 年人新发CHD的影响该研究发现约36. 1%中老 年人有经常饮用绿茶的习惯经常饮绿茶者相对 于不饮绿茶者的CHI)发病率更低（9.8%k s 11.丨％)，其发病风险降低了 11%，且在&60岁、男性、超重、糖尿病患者中减低CH D的发病风险也有 统计学差异，尤其超重和糖尿病患者均可降低CHI)的新发风险21%。同时还发现饮绿茶可以降低血 脂及尿酸的增加幅度尽管本研究仅仅获取了研究 对象是否饮茶的习惯，
缺乏对其饮茶频率和饮茶M 的评估，但结果仍然提示中老年人保持饮茶习惯，无 论饮绿茶量的多少，都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来预防或 降低CVD，特別是超重和糖尿病的中老年人可能 获益更大。
4锻炼与CVD
汽车风水大量研究18<°表明运动锻炼可以降低包括CVD在内的许多慢性病的发生和死亡风险。此前 的分析以2013年26 584名未患CVD和癌症者为基 线研究对象，用代谢当M：强度x频率x时间计算每种 运动的代谢当量，进而对所有运动求和估算每人每 周总代谢当量（metabolic equivalent- hours/week，M ET-houre/week)。随访至 2018 年 12 月 31 日，发 现与未达到WHO推荐最低值（150 min中等强度体 力活动或75 m in高强度体力活动，约7.5 M ET-liours/week)的个体相比，.当运动量达到V i H()推荐 值的3~5倍时，可降低约18%的CVD发生风险，而 当超过WHO推荐最低值的5倍时（每周约750 m in 中等强度体力活动或375 min高强度体力活动），并没有发现额外的收益进一步分析不同运动种类与 新发CVD的关联发现，广场舞（10. 8%)与新发CVI)呈反向剂量反应关系，每增加l〇g|…(M ET-liuure/week)可以降低约1丨％的CVD发生风险；而 骑车(4. 7%)与新发CVI)呈现U型的剂量关系，当达到WHO推荐最低值的5倍时，相当于每周骑车 约9 h，可以达到最大的效应，能降低约54%的发病 风险，但并未发现散步、慢跑或太极等运动与新发 CVD的关联有统汁学意义尽管该研究通过肖我报告方式获取体力活动相关信息会存在•定的偏倚 和误差，可能导致未发现散步（77. 7%)对CVD有保 护效应，在未来研究中可以考虑用客观评估方式如 体动记录仪来衡量；而慢跑（5.0%)和太极（3.6%)等其
他运动种类受限于样本量，可能限制了有意义 关联的发现。但该研究结果所提示的当达到3 ~5 倍WHO推荐最低值时，可降低中老年人CVD发 病风险，并且发现广场舞和骑车是最适宜中老年人 的活动类型，因此我们倡导中老年人积极选择 中等强度的体育锻炼和合适的运动方式，以达到心 血管健康。
5 睡眠与CVD
睡眠是人类的基本需求，占据人们生命的1/3, 与人类的生活息息相关。已有其他人的研究m表明过短或过长的睡眠时长会增加心肌梗 死的风险。Yang等23探讨了睡眠时长、午休时长 与CHD新发风险的关联。研究纳人19 370名基线 无CVD及癌症者，通过询问参加者的入睡时点及起 床时点来评估夜间睡眠时长，其次询问有午休习惯 者的午休时长。研究发现与每晚睡眠时长7~8h 的人相比，每晚睡眠时长达到或超过10 li CHD的 发生风险增加了 33%。对于午休超过90 min相对 于1~30 min者，发生CHD的风险增加了 25%。更 重要的是，夜间睡眠时长超过10 h并且午间超过90 min发生CHD的风险增加67%。除此之外，睡眠时 长过长（&丨〇丨0与甘油三脂、腰围增加及与高密度 脂蛋A胆固醇降低有关，而过长午休（>90 min)与 腰围增加有关。提示睡眠时长过长导致CHD的风 险增加部分可能W为血脂及腰围的异常改变所引起。Zhou等24进一步在随访时间延长的东风同济 队列31 750名基线无CVD及癌症的中老年人中，探讨了睡眠时长、午休时长及睡眠质量与脑卒中风 险的关系。随访至2016年12月31日，发现与夜间 睡眠时长7~8h者相比，夜间睡眠时长>9h者脑 卒中发病风险增加了 23
%，且长的夜间睡眠时长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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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卒中发生风险的关联在高血m、糖尿病、高血脂和 年龄&65岁等人中关联更强；与午休时长1〜30 min的个体相比，午休吋长>90 min的个体脑卒中发 病风险增加了 25%与夜间睡眠时长7〜8 h且午 休时长1~30 min者相比，夜间睡眠时长為9 h且午 休时t<：>90 min者脑卒中发病风险增加85% ：而与 睡眠质量好的个体丨比，睡眠质量差的个体脑节中 发病风险升高29% 该研究以卩彳我报告方式获取 睡眠信息，可能会高估实际的睡眠时长而且本研究对象为中老年人，由于其社交活动等的减少，自报睡眠时长少于6 h的人数极少，可能导致此项研 究未发现短的夜间睡眠时长与CVD发病的关联有 统计学差异。但研究提示睡眠过长是CVD发生的 独立危险W素，尤其对于高血压.、糖尿病、高血脂患 者要养成良好的睡眠习惯，是预防和控制CVD最基 本和重要的措施
6轮班与CVD
随着经济的飞速发展，轮班在职业环境中越来 越普遍。轮班T作者的睡眠-觉醒和进食-活动生物钟节律被扰乱，由此影响人们的长期健康。前期 研究纳人21 802名基线无CVI)和癌症的东风公司 退休工人，并随访至2018年12月31日。研究主要 发现:43%的退休工人曾有职业轮班史。与不轮班 工人比，既往轮班矣5年、5 -- 10年、10 — 20年和〉20年的退休丁人新发CH1)风险增加5%、8%、23%和28%，呈
递增的剂M反应关系。尤;H；服务销售业 丁作者（34%)的关联更强且差异有统计学意义。更有趣的是，与不运动者相比，积极参加运动的既往 轮班工作者的CHD风险降低70%：但并未发现既 往轮班以及轮班年限与脑卒屮冇统计学关联。本研 究首次识别了退休人既往轮班的潜在心血管危 害，并且提示服务销雋从业者"丨能有更高的相关风 险，而积极的体育锻炼可能会减弱这种危害，结果同 样对退休人CH1)病因识别和千预具有重要公共 卫生学意义。
7多种生活方式与CVD
前期东风同济队列的研究主要探i、J■了多种单 个生活方式与CVD事件的关联，然而生活方式往 往不是独立存在的，因此应强调多种生活方式的综合干预来预防CVD。已有一些证据表明
综合多种生活方式闽素如吸烟、饮酒、均衡膳食、锻炼、维持正常体重等会使CVI)发生风险降低，但 尚无针对中国中老年人独特1：活方式及其变化对C V D发生风险影响的研究在东风同济队列
18 200名基线无CVD及癌症中老年者中，基于本 队列既往对单个生活方式与CVD关联研究所发现 的结果，综合考虑6项健康行为生活方式：当前不 吸烟、适适饮酒、适度体力活动、均衡膳食、维持正 常体重及适宜的睡眠时长，探讨其变化与随访到 2018年12月31日新发CVD的关联与健康生活方式矣1项者相比，具有多4项的个体，C V L)、C H D和脑卒中发病风险分別降低了 39%、36%和46%。如果以坚持至少3项健康生活方式为基准，根据基线与5年间生活方式的变化情况分为3组：保持/变为不健
康（参照组）、变为健康、保持健康。发现5年间保持健康者相对于参照组发生CVI)风 险降低23%，其中CHD和脑卒中风险分别降低20%和37%。进一步以5年间生活方式都维持不 变作为参照组，发现健康生活方式从基线2项提 高到英4项，其后发生CVI)和CHD的风险分别下 降了 26%和20%，但并未发现对脑卒中风险有影 响；反之，当5年问健康生活方式从&4项减少 为专1项，其后发生CVD和CHD的风险分别升高 76%和68%，而脑卒中的风险增加可达1. 54倍。结果提示坚持多项健康生活方式对降低CVD风 险，尤其对脑卒中更为关键，强调了在中老年人 中尽早并且长期坚持健康生活方式对降低CVD的重要性。
8质量控制与局限性
在调查之前待先由流行病学及临床领域专家 针对中国人编制调查表，对调查员进行研究0的、设计、流程和方法等内容进行统一培训正式调查之前先进行预阔查来1新评估调查表的合理 性可操作性，并及时进行修改,3每次问卷调查结 束当天及时对问卷内容核查，对于存疑问题及时 与本人确认。使用Epi Data 3.1软件独立双录入 问卷，并由专人进行一致性检验和逻辑学纠错。此外，成立数据处理小组统一校对清理数据，并进 行赋值，使用专门统计分析软件分析数据，并由 专人对分析方法和操作步骤及代码核查，确保准 确无误
尽管在数据调查及分析阶段做了严格地质量控 制，但是体力活动、睡眠等信息皆以丨'I我报告方式获
取，不可避免地存在偏倚可能使所获信息低于真实水平，结果更加偏向原假设而不是假阳性在大样本长期随访的现场研究中，使用穿戴设备等方式 来客观地获取相义信息，需要耗费大M人力、物力及
M 华疾病控制杂志 2021 什:3j]第 25 迮第 3 期Chin J Dis Conlrol P r.-v2021 Mar; 25(3).275 .雪铁龙c4aircross
时间，非常难以实现然而，在数据获取过程中进行 了严密的质量控制，同时全面地考虑了混杂因素并 进行了控制：由于不同调查员的理解力及白身责任 感都会使数据出现偏倚，但是已/!■：最大程度上确保 数据真实有效性
9小结
综上所述，由于我国人口老龄化程度日益严重，CVD等慢性病的发生愈加严重。在中闰中老年人 中，坚持多种健康生活方式如不吸烟、适度饮酒、均衡膳食、适度锻炼、维持正常体重以及保丨正适宜的 睡眠时长，均可在一定程度上降低CVD的发生风 险：随着健康中国行动的出M，针对中老年人这有 着独特生活方式的体，国家或政府层面制定有关 的规例fn建议，采取一系列的举措及时应对c v d的高发，W是降低慢性病负枏的重要防控措施
利益冲突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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