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问题”为中心,有四大逻辑因子,分别是我们耳熟能详的“是什么”“为什么”“怎么样”“怎么办”。
问题的“是什么”指向问题自身,是问题的描述、定义和特征,是这个问题区别于别的问题的锚定器。比如“全球变暖越发明显,20世纪80年代以来,每个连续十年都比前一个十年更暖”,向我们描述的问题是“全球变暖”而不是“全球变冷”,这个问题的特征和表现形式是“每个连续十年都比前一个十年更暖”,说明变化的趋势是缓和而不剧烈的。
问题的“为什么”指向原因。比如,为什么会“全球变暖”?原因既是焚烧化石燃料增加了二氧化碳的供应,也是砍伐森林减少了二氧化碳的转化,“一增一减”加剧温室效应。焚烧化石燃料、砍伐森林既是“全球变暖”的原因,也是新的问题。
问题的“怎么样”指向消极影响。比如,“全球变暖”导致冰川和冻土消融、海平面上升,危害自然生态系统的平衡和生物多样性,甚至威胁人类的生存。问题的消极影响往往像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一样,会产生连锁的负面效应。这些消极影响既是问题的后果也是新的问题。
归结起来,“问题”“原因”“影响”其本质都是问题,是一连串多米诺骨牌中相邻的骨牌。
问题的“怎么办”指向对策。如果说“问题”“原因”“影响”是同质关系,那么“对策”与“问题”就是异质关系,是问题属性的反转,问题属于反面内容,而我们追求的是正面内容,解决问题是描述、分析、重视问题的落脚点和最终目的,对策就是为了解决问题因应而生的。“问题”与“对策”的关系就像矛盾论中的新旧事物,旧事物“问题”中孕育着新事物“对策”,随着“对策”的不断完善发展,终将解决、推翻“问题”。
比如,之前“大熊猫濒临灭绝”,这是一个典型的体现生物多样性遭受破坏的问题,但问题里面孕育着对策,1988年我国将大熊猫列为国家1级重点保护野生动物,对大熊猫的保护力度不断增强,大熊猫种数量慢慢增加,到了2021年,10月发布的《中国的生物多样性保护》白皮书中写到“大熊猫野外种数量40年间从1114只增加到1864只,人工繁育大熊猫数量呈快速优质增长,大熊猫受威胁程度等级从“濒危”降为“易危”,实现野外放归并成功融入野生种”。至此,“大熊猫濒临灭绝”这个问题得到显著缓解,未来可以期待能被彻底解决。
“大熊猫濒临灭绝”(问题)孕育并引发了“大熊猫保护工作”(对策),“大熊猫保护工作”的
不断完善发展解决、推翻了“大熊猫濒临灭绝”。为什么是“孕育”“引发”而不是“导致”呢?因为从问题发展到对策属于弱条件,必然发生的关系比较弱,问题的存在不一定导致对策的发生,“大熊猫濒临灭绝”不代表会有保护大熊猫发生,还可能是问题一直得不到解决,甚至进一步恶化,发展成为更深的负面影响——大熊猫绝种(怎么样)。
在顺其自然状态下,问题导致负面影响,问题发展成为负面影响才是强条件,而问题发展到对策是弱条件。
吉利熊猫怎么样问题引发对策是弱条件,说明解决问题虽事有可为却是逆势而行之事,必然需要付出努力和汗水,不是轻轻松松、敲锣打鼓可以达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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