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永明 王迎
国家为了控制大气污染而引起的雾霾采取机动车限行和购车摇号的政策。这个政策对于控制大气污染和雾霾是无可非议的，但是，造成大气污染和雾霾的原因并不仅仅是机动车。
近年来，我国多地出现了以大气颗粒物为特征污染物的灰霾天气。进入2018年11月以来，京津冀地区已发生了多次严重的大气污染和雾霾天气，持续时间均在3天以上。国务院在2013年9月出台的《大气污染防治行动计划》(简称《大气十条》)，“大气十条”第一条明确指出：加大综合治理力度，减少多污染物排放，加强工业企业大气污染综合治理，全面整治燃煤小锅炉。加快推进集中供热、“煤改气”“煤改电”工程建设；深化面源污染治理。综合整治城市扬尘，加强施工扬尘监管，积极推进绿施工，严禁敞开式作业，施工现场道路应进行地面硬化，推行道路机械化清扫等低尘作业方式；大型煤堆、料堆要实现封闭储存或建设防风抑尘设施；推进城市及周边绿化和防风防建设，扩大城市建成区绿地规模；开展餐饮油烟污染治理。
关于扬尘污染问题，笔者在1998年曾向北京市政府提交了改进道路清扫，控制扬尘污染的建议，曾得到北京市政府相关部门的关注。对于近年来频繁出现的雾霾，笔者也曾于2008年提出了“加强对机动车以外的其他大气污染源控制”，并以民主党派“社情民意”方式提交此建议。几年后，虽然相关地方政府出台了
一系列大气污染防治措施，但仍未能避免全国持续大面积灰霾天气的频发。针对大气污染防治，我们对策措施是否可行？我们是否需要转变现有观念和思路，抓住主要矛盾，解决主要问题，以期尽快改变现状。
一、颗粒物来源分析
雾霾天气成因复杂，有人类不能改变的自然地理和气象等诸多因素。人为因素才是我们必须考虑，并能有所作为的重点所在。国内外的研究表明，大气颗粒物，特别是细颗粒物PM2.5的排放与雾霾的形成密切相关。
颗粒物源解析，就是对大气颗粒物来源进行定性或定量研究，从而确定颗粒物污染防治规划和对策，是一项重要的基础性工作，国内研究颗粒物源分析主要采用“受体模型法”，在大量研究基础上，分析总结了我国城市包括细颗粒物PM2.5在内的可吸入颗粒物（PM10）污染来源的主要特征，颗粒物源分析包括：扬尘、烟尘、工业源排放、机动车排放、生物质燃烧和二次颗粒物。大量研究表明，由于自然环境和发展的不同，城市间来源各不相同。
（一）扬尘。它是指在自然作用或人力作用下进入空气形成的颗粒物，研究表明，土壤风沙尘、道路扬尘和建筑灰尘构成扬尘的主要组成，是城市大气颗粒物的主要来源之一。我国正处于城市建设高峰期，建筑拆迁与建造、道路施工及总体建设产生的建筑水泥尘占到颗粒物（PM10）浓度的20%至60%，
正逐渐成为城市大气颗粒物的重要来源。
（二）煤烟尘。 近年来，煤炭在我国能源消费结构的比重仍维持在70%
左右。燃煤的副产品包
（上接第41页）做好正常的同时，医院干部职工积极为其筹集捐款9970元，解决了贫困众的实际困难……
几年来，渭南市骨科医院在穆选生院长的领导下，深入辖区敬老院、社区及边远山区学校，为广大众、孤寡老人及留守儿童进行体检、义诊，开展爱心服务、无偿献血及捐助，积极组织
括颗粒物和一氧化碳及烃类等不完全氧化产物都是颗粒物污染的来源。受能源结构影响，煤烟尘对几乎所有城市都产生了巨大影响，年均贡献在15%至30%之间。
北京机动车限行时间
（三）工业源排放。它是工业城市颗粒物的重要来源。有研究报道，鞍山和攀枝花等著名钢铁城市的钢铁尘占到PM10浓度达20%以上，对城市的颗粒物浓度具有较高的贡献率。
（四）移动源（机动车）。现有研究表明，机动车排放的颗粒物约占到PM10浓度的5%至20%或更高。机动车排放的颗粒物主要来源于不完全燃烧产生的污染物，包括有机物、黑碳、一氧化碳和氮氧化物等。机动车排放的氮氧化物不光是大气光化学反应的重要前体物，也是生成二次颗粒物所含硝酸盐的前体物。我国机动车排放标准已达到了较高水平（欧IV 和V 标准），试图通过提高机动车排放标准来解决城市大气颗粒物污染的空间已不现实了。
（五）生物质。农业生产会产生秸秆等剩余物，部分被用作取暖和烹饪，另一部分则直接露天焚烧，产生大量的颗粒物和气体污染物，包括有机物、碳黑和钾元素。研究表明，与机动车排放的颗粒物类似，生物质燃烧排放的颗粒物粒径较小，是重要的细颗粒物（PM2.5）排放源，占PM10浓度的10%左右。
（六）二次颗粒物。工业生产、燃煤、机动车和生物质燃烧都会排放大量的二氧化硫、氮氧化物和挥发性有机化合物等气体污染物。在光照条件下，气体前体物（二氧化硫、氮氧化物）通过气态氧化、非均相氧化和液态氧化等各类氧化途
径，生成气态硫酸和硝酸，再与大气中的氨气中和，生成硫酸氨和硝酸氨颗粒，成为直径在2.5微米以
内的二次颗粒物，高达10%至20%或以上。
二、针对大气颗粒污染，提出如下建议
综上分析，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大气颗粒物污染来源和控制的“矛盾”也随之转化，“机动车”不再是控制大气颗粒物污染的主要“矛盾”，占70%至80%的其他类型颗粒污染物是需要面对的问题关键，抓住主要矛盾，久久为功，才能有效控制大气颗粒物污染。
（一）机动车排放是大气颗粒物污染源之一，但不是“元凶”。要以科学发展观为指导，开发清洁燃料动力车，提高机动车燃油质量标准，发展公共交通，提高公共交通利用率，而不是控制机动车本身。
（二）提高对大气颗粒物污染来源的科学认识，对不同大气细颗粒物PM2.5和雾霾来源，制订科学有效、切实可行的科学政策法规。国际经验告诉我们，重点对占大气颗粒物来源70至90%可控的其他大气颗粒物污染源进行综合有效的控制，是解决大气污染和雾霾的有效途径。
（三）加强宣传，提高全民对大气颗粒物和雾霾的意识，提高公众对除机动车之外的污染源控制重要性认识。
（作者：谢永明系农工党北京市委会高层协商专家委员会成员；王迎系农工党北京市委会环保直属支部委员）
责任编辑 李墨洋
参加社会各项慈善和公益活动，为推进社会文明进步做出了贡献，赢得了社会广泛赞誉。荣获陕西省第二届“三秦善星”“慈善志愿者服务先进集体”，渭南市“慈善爱心单位”等称呼。（撰稿/ 刘京徽 )
责任编辑 刘京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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