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时间：2018-01-18T15:02:48.000Z 来源：《建筑学研究前沿》2017年第24期作者：贾顺礼
[导读] 现代项目施工管理包含的内容极其广泛，是管理思想的现代化，是现代项目管理组织的现代化。
中铁隧道集团二处有限公司河北三河 065201
摘要：徐州市城市轨道交通1号线一期工程地下市政工程振徐明挖区间、徐州东站站爆破施工范围周边环境复杂，区间沿线右侧874米为绿地房地产在建楼房，车站近距离侧穿徐州东长途汽车客运站。地质勘探开挖范围地下填充型溶洞占比高，大方量岩石采用露天控制爆破施工，施工风险极高。施工过程中通过爆破作业风险管理、爆破技术管理、爆破安全管理、综合协调管理等管控手段，实现了施工中未发生一起安全事故的管理目标。
关键词：轨道交通；风险管理；爆破技术管理；爆破安全管理；综合协调管理
引言
现代项目施工管理包含的内容极其广泛，是管理思想的现代化，是现代项目管理组织的现代化，是管理方法和手段的现代化，本世纪是现代项目管理的新时代。项目安全管理的理论研究目前也很成熟，从矿
业、房建、市政、轨道交通、铁路、公路等专业角度上也有大量实践研究，但在城市轨道交通周边环境复杂下的大方量露天控制爆破施工安全管理研究尚未见充分讨论。徐州市城市轨道交通1号线一期工程地下市政工程振兴大道站～徐州东站站区间段，线路右侧邻近绿地房地产在建楼房，线路左侧与绿地房地产建设房屋基础同期爆破施工，徐州东站站右侧邻近徐州客运东站，山体石质均为灰岩，基坑开挖大方量岩石采用露天控制爆破开挖。针对周边环境复杂、爆破警戒区域流动人员和社会车辆密集、安全警戒防护辐射范围广、控制爆破飞石难度大等诸多高风险，通过实践总结出了行之有效的项目安全管理控制方法。
1 工程概况
1.1 振徐区间
徐州市城市轨道交通1号线一期工程地下市政工程振兴大道站～徐州东站站露天爆破区间长874m，放坡开挖深度12.7～15m，开挖宽度22.9m～42.4m，场区地表即为灰岩，开挖范围为中风化岩层，强度等级72Mpa，爆破方量约25万立方。区间周边环境复杂，线路穿越正在开发建设的房地产用地范围，线路右侧平行布满了正在建设的高层楼房，楼房基础为筏板基础，已建层数6～23层不等，地下车库边墙距离区间基坑开挖线约10m；线路左线与绿地房地产A、B、C地块同期爆破施工，交叉施工干扰大。
图1 区间邻近在建楼房实景
1.2 徐州东站站
徐州市城市轨道交通1号线一期工程地下市政工程徐州东站站露天控制爆破施工范围长度226米，开挖深度9.2 m～23.06 m，开挖宽度30.9m～64.9 m，开挖方量约10万立方。开挖基坑支护分为围护桩和放坡开挖两种形式，其中徐州东长途客运站长度150 m，右侧采用围护桩+预应力锚索支护，其余均为放坡开挖。爆破开挖边线距客运站地下室结构外墙3.95米，距京沪高铁徐州东站200米。
图2 邻近徐州汽车客运东站实景图3 临近京沪高铁徐州东站实景
1.3 工程溶洞概况
拟建区下伏基岩中大部分为寒武系灰岩，岩溶较为发育。据钻孔揭露，岩石常见溶隙、溶沟及溶洞，属裸露-浅覆盖型岩溶。在详勘施工及引用的39个钻孔中，见溶洞的钻孔35 个，见溶洞总数62 个，其中大于1.0m 的溶洞有19个，其余溶洞≤1.0m，最大溶洞洞高达3.7m。经统计，徐州东站站39 个钻孔（含本段内引用钻孔），可岩溶累计钻探长756.2m，溶洞累计高度53.6m，线岩溶率19.92%。岩溶充填物主要为硬塑状褐黄黏土，局部夹灰岩碎块，局部钻探发现发育串珠状溶洞。振徐区间开挖范围勘察施工的59个钻孔中见溶洞的钻孔31
个，钻孔见洞率52.54%，场区溶洞多以硬塑黏性土充填，结构致密性较差，透水性较强。
图6 现场地质溶洞图
2 风险管理
风险有多种含义，在此风险主要是指在爆破作业施工过程中，一旦发生安全事故，因爆破作业牵涉面广，对于项目管理的安全、成本、工期、对外经营等目标产生负面影响。鉴于此，从以下5个方面进行了项目爆破风险的全过程管控。
2.1对风险进行识别
根据爆破作业的周边环境、地质水文条件和爆破工艺特性，项目部通过责任分配矩阵，采用经验数据和现场调查为主要方式，从引起风险的主要因素、性质、可能引起的后果等方面，对所有可能存在的风险因素进行逐项判断，并确定出风险清单。
2.2对风险进行定量分析和评价
对以上识别出的风险按发生的概率、影响的范围、损失的严重程度进行评估和汇总，运用3线9格5等级方式进行了风险等级的划分、评定，采用打分的方法确定了爆破飞石风险、爆破振动对建筑物破坏风
险、地下溶洞对爆破飞石增加概率风险、管理和使用不当风险、爆破作业操作规程不规范风险、安全警戒不到位对周边行人、车辆伤害风险等为主要控制的风险源，进行风险排序并在此基础上进行定量分析风险对项目目标的影响。
2.3制定风险管理计划
根据工程特点、难点和项目管理水平，项目部采取回避、自留、控制损失、转移等方式明确了风险总体控制方案，确定了对风险的总体应变思路和计划。
2.4制定风险应对措施
依据施工内容、评估确定的重大风险源、管理计划和相关责任，项目部成立了爆破施工领导小组和实施小组两层管理组织机构，并进行了职责分工，制定了相关管理制度、奖惩措施。针对爆破施工重大风险源制定了相应的管理方案、应对措施，安排专人进行过程盯控，确保现场施工时落实到位。
2.5进行监控管理
在爆破作业施工过程中，对风险的管理情况进行跟踪检查，及时调整、完善管理措施，并对情况发生变化时进行新风险的识别、管理，还对风险实施的应对措施效果状况进行了总结、评估。
3 爆破技术管理
城市轨道交通工程周边建筑物密集环境下的露天控制爆破技术关乎本项目的成败，在本项目管理中占据极其重要的地位，为使爆破施工技术管理做到有序化、制度化、标准化，由总工程师按照批准的实施性施工组织设计为指导，制定相关的技术方案、措施、作业指导书。本工程具有爆破方量大、周边环境复杂并且无法进行全部封闭、连续作业强度高、带状基坑分段分层多、地质情况变化大等特点，确定了爆破施工工艺流程、重大危险源管控方案、专项爆破施工方案、施工技术措施。
根据现场地质和水文条件、周边环境、每次爆破监测数据的变化情况，爆破施工技术参数采用动态调整的管理模式，每次爆破执行“爆破令”强制性技术管控措施，总结了“五个一、三环节”（一孔一表、一眼一量、一封堵）控制爆破施工技术管理重点，积累了露天控制爆破施工技术管理经验。
图7起爆令
项目实施过程中重视质量体系运行状况，对爆破施工的过程数据及时进行收集、整理、分析，结合自身地质和水文条件，通过严格控制同响最大装药量、合理布设炮孔和装药参数、采取减震带减震措施、多种填充和堵塞覆盖等一系列技术措施，深挖爆破施工方法内潜，通过实践总结出了一种在城市区进行露天爆破施工控制的有效方法，采取的主要技术管控措施：
3.1控制爆破振动技术措施
爆破振动如果过大会对周边在建楼房结构造成破坏。采取的技术措施：
⑴、爆破开工前及后续爆破过程中委托第三方调查、更新周边构建筑物的外观质量，对楼房自身就存在质量缺陷的部位进行共同见证、拍照存档。
⑵、在绿地楼房侧顺边坡先爆破形成一条减震带，衰减振动的传播。
⑶、通过试爆确定场地系数K、α值，根据不同爆心距计算不同部位的单响最大装药量。
⑷、技术员跟班监督采用定量装置每孔装药，做好每孔记录，避免随意装药、少装、超装。
⑸、采用孔外延时逐孔起爆联线方式，仔细检查连线是否正确。
⑹、每炮进行振速监测、监测点埋设在最近受保护建筑物基础上。
⑺、楼房混凝土浇筑至终凝前不得进行爆破施工。
3.2地下溶洞处理技术措施
开挖范围存在大量溶洞，溶洞处理不好，爆破装药会形成串孔、药量不均。造成局部爆破威力过大危险。采取的技术措施：
⑴、开挖前分层采用地质雷达扫描开挖范围的地质情况，对发现异常区域进行标识，采取钻孔验证。如发现存在溶洞，提前进行注浆处理。
⑵、爆破钻孔过程中一孔一表，详细记录钻孔是否存在地下水、破碎夹泥、地下溶洞现象。存在地下水区域采用防水药卷装药、破碎夹泥区域少装药加强堵塞和覆盖、地下溶洞根据区域大小选择不装药或者注浆处理。
3.3控制爆破飞石技术措施
爆破易产生飞石，飞石易造成周边人员、车辆、构建筑物伤害。采取的技术措施：
⑴、采用钻孔产生的石屑、碎石封堵炮孔，炮孔封堵长度为孔深1/3且不小于1m，堵塞须严密。
⑵、炮孔口压制砂袋。
⑶、爆破范围覆盖一层炮被，炮被采用汽车轮胎橡胶皮编制。
⑷、炮被上方采用钢丝绳整体连接，钢丝绳四角锚固牢固。重点部位、邻近建筑物、泥夹石、孤石采取双层或多层爆破被覆盖，遮盖不得有空当，并增大周边眼孔的覆盖面积。
4 爆破安全管理
工程施工安全管理是一个永恒性、系统性、综合性的管理，管理的内容涉及施工生产的各个环节，必须坚持“安全第一，预防为主，综合治理”的管理方针，制定安全管理办法、计划、措施和管理程序等内容，完善安全生产组织管理体系和检查体系，加强施工每道工序的安全管理工作。根据本工程大方量露天控制爆破工艺特点，爆破作业安全管理的主要做法：
4.1爆破物品安全管理
近年来，因爆破物品管理不当和使用不规范，出现了多起安全事故。为避免类似事故发生，从爆破物品的采购、验收、储存、领发、运输、使用、退库、销毁等环节采取的措施：
⑴、加强组织领导，确定项目经理为第一责任人。负责主持制定爆破安全管理目标、组织机构与职责权限、规章制度、管理办法、专项安全施工方案、人员资格培训、作业标准要求、应急准备与响应等爆破专项控制内容。所有涉爆人员除经过公安机关专业培训、取得上岗资格后，还必须在接受项目部
爆破专项培训且考核合格后才能上岗，并进行书面明确。
⑵、爆破物品采购工作由项目经理牵头落实，严格按照国家法律法规和行业标准要求，确定供应单位，严禁采购国家已经禁用或不符合相关规定的爆破物品，把好爆破物品质量关。
⑶、城市施工爆破物品由民爆公司配送进入现场后，项目和专业分包库管人员依据来料清单，认真核对品种、数量、编号、合格证等，100%检查合格后均各自进行分品种逐项登记，登记数据清晰且不得涂改。项目库管人员为2名在职职工。经项目部、专业分包队、民爆公司专业运输队三方人员在数据核对无误后方可允许离开现场。
⑷、爆破物品储存在经公安机关管理单位、爆破专业监理、项目安质部、物资部等联合验收合格的专用箱体内。按照爆破物品性质分类分地点存放。专用箱体垫高不小于0.1 m，箱体周边设置安全隔离棚及明显警示标志，做好防雨防雷防阳光暴晒防盗等安全措施，箱体周围不得存放易燃易爆物品，配备足够数量消防器材。箱和箱相互距离不低于50 m，且设置防爆隔墙。在储存期间进行“五双”管理，设置视频监控系统，实行全程监控。
⑸、爆破物品指定专人领取，且不随意更换，如有更换必须持有法人委托书进行证明。所有涉爆签字人员的签字印模必须在项目综合办公室、物资部、安质部进行存档备案。领用时持有签字齐全的“追踪卡”，如有签字不全或与印模不一致、填写不完整、领用数量模糊或有涂改痕迹不予发放。同时严禁一
人多机多卡发放。
⑹、爆破物品由人工运输至作业面。运输组所有人员严禁随身携带燃着的烟头、手机、火柴、火机等易燃易爆物品，且服装为棉质材
料。运输和运输的人员距离不得小于50 m，严禁和同时运输且不得嬉戏打闹或私自脱离运输组，安排爆破安全员过程跟踪监控管理。运输至现场后由爆破安全员根据追踪卡信息核对火工品的数量、品种、规格，无误后方可开始装药作业。
⑺、爆破物品由爆破员进行现场加工、装药、连线、起爆、排爆等爆破作业，设置爆破警戒区，严禁非爆人员进入爆破现场。爆破安全员对爆破物品使用状况全过程进行监控管理，严禁未经排爆私自解除警戒。
⑻、爆破物品在爆后由爆破安全员、爆破员进行现场检查，查看爆破物品有无剩余，如有剩余按照运输管理程序及时退回临时存放点，由库管员再次进行清点登记，记录清晰后由民爆公司负责退回，不进行现场销毁爆破物品作业。
4.2爆破作业安全卡控重点
根据爆破作业的特性，结合爆破作业过程管理内容，除了4.1中阐述内容外，还应重点卡控以下几点：
⑴、资质卡控：由项目经理负责。项目工经部负责协助项目经理对爆破专业分包协作队伍的资质、人员资格进行审核，爆破作业单位必须符合《爆破作业单位资质条件和管理要求》（GA990-2012）和《爆破作业项目管理要求》（GA991-2012）有关行政许可及资质等级规定。无资质不得进行爆破施工作业。
⑵、人员卡控：由项目综合办公室负责。所有涉爆人员必须持当地公安机关核发的证件上岗。专业爆破分包队伍进场前将进场人员相关证件等上报项目办公室备案。由项目工程部、安质部、物资部对涉爆进场人员分工种进行培训教育和考试，考核合格后报送项目综合办公室，由综合办公室再次核对进场人员信息，对考核合格人员登记造册。项目现场施工负责人对考核不合格人员拒绝使用。
⑶、爆破物品现场临时存放卡控：由项目物资部负责。临时存放设置警戒区，非涉爆人员禁止入内。临时存放应远离配电盘区域，远离火源点，严禁在临时存放点内存放其他物品。项目物资部派专职保管员对爆破物品进行如实、准时验收、使用登记，对现场使用爆破物品进行全过程监控。
⑷、装药卡控：由现场当班施工负责人负责。钻孔工序没有完成，严禁、上台架，严禁边打眼边装药。装药照明必须使用36V 及以下安全电压。装药必须使用专用炮棍或木棍。炮眼堵塞质量必须符合安全规程和设计要求。剩余必须立即核对、清理、退回。
⑸、起爆卡控：书面明确现场当班施工负责人负责。爆破总指挥在安全距离以外设置警示标识并安排
专人警戒，确认全部人员撤离后方可通知爆破员实施起爆，起爆站与爆破位置的距离应满足设计要求并不小于300m。
由爆破专业分包队伍专职爆破员管理，需在爆破前5分钟才可把携带，其他时段必须存放在爆破柜内。严禁随意摆放或交予其他任何人保管。在爆破使用前必须得到爆破指挥指令，方可开启。爆破前和爆破后，上正负极双线必须连接放电，防止产生电流引起爆炸。
⑹、爆后现场检查卡控：由现场当班爆破负责人负责。爆破后必须由爆破员进入爆破作业地点检查。发现盲炮或怀疑盲炮、其他残留，应向当班爆破负责人报告后再组织检查、评估和处理。必须确认安全后且经当班爆破负责人同意，其他人员方可进行下道工序施工。
⑺、爆后爆破物品销毁卡控：由项目经理负责。严禁在施工现场任何场所销毁爆破物品。不再使用时，必须当天将剩余的爆破物品再次登记造册，由民爆公司退回仓库，不得在现场过夜。
⑻、警戒防护卡控：由爆破总指挥负责。报验合格后由爆破总指挥发出预警信号后，除2名爆破员外其他作业人员必须全部撤出警戒区，基坑周边围挡外和汽车客运东站共设置12名安全警戒防护人员，全部用对讲机向总指挥报告安全防护情况，警戒防护不到位，总指挥不得发布起爆命令。
针对不符合卡控红线的要求时，项目相关责任部门和负责人按直接管理责任提出整改要求，督促整改实施。安质部履行监督责任，督促整改，检查整改效果。
4.3爆破作业其他防爆管理
爆破作业除因爆破物品不合格、燃烧、机械作业挤压、人为破坏或误操作等引起的早爆外，在作业时还应高度重视以下管理措施：
⑴、预防高温早爆措施：
爆破安全员、专职管库员必须对现场临时摆放的爆破物品采取大型遮阳伞进行防太阳暴晒，必须放在专用爆破箱内。
各部门提前关注高温天气预报，凡是高温超过35℃情况时，必须避开高温时间段，调整爆破作业时间，增加爆破作业人员数量，缩短爆破装药时间。特别规定：
①高温天气禁止在（11:00-15:00）时间段进行装药爆破作业。
②露天爆破时间规定在6:00-19:00（必须在白天爆破），夜间严禁爆破作业。
⑵、预防杂散电流早爆措施：
爆破装药需用电灯照明时，在离20米以外安装。在装药时段，周边严禁电焊作业，防止电磁
场感应产生引起爆炸。爆破作业施工现场，配电箱必须采取接零接地保护措施，防止配电箱、电缆漏电现象。
⑶、预防静电早爆措施：
爆破作业区域内临时用电电源线必须采取橡胶绝缘电缆，严禁存在裸露电源。爆破作业警戒区内所有涉爆人员不得带手机、火机，严禁穿化纤服装进入爆破作业区。
⑷、预防雷击早爆措施：
项目部主管领导、分管领导及相关部门应提前关注雷电天气预报，及时做好雷电天气爆破施工调配计划，雷电天气严禁爆破作业。如遇突然雷电天气不能停止爆破作业时，必须缩短爆破作业时间，特别是从连线到起爆时间段，力争雷电来临之前起爆。
⑸、预防火灾爆炸措施：
装药过程中50米范围内严禁动火作业、电焊作业及其他气焊切割作业。严禁烟火，禁止在现场抽烟。
4.4爆破安全“一炮三检”制度管理
爆破作业一炮三检制度是确保爆破作业安全管控的重要措施，主要做法；
⑴、装药前，爆破员、现场负责人对现场设立警戒区。爆破安全员进行警戒，撤离无关人员、车辆、设备等。
⑵、起爆前，由专业分包队伍爆破员先行自检，自检合格并签字齐全后由本单位现场负责人报项目部工程部、安质部进行检查，项目部相关涉爆人员检查合格并签字齐全后，由爆破技术人员报专业爆破监理验收，验收合格后签字确认，方可由爆破总指挥通知起爆警戒防
护。徐州汽车
⑶、爆后在15分钟以上，方准许2名有经验的灵性的爆破员进行爆后检查。爆破员进入施工现场进行盲炮检查和相关处置，并把存在盲炮（瞎炮）情况向现场爆破负责人和技术负责人汇报处置过程及结果。待盲炮（瞎炮）处置完成后方可由爆破总指挥通知解除警戒，允许其他人员进入施工现场。
4.5、爆破安全联合警戒防护管理
爆破警戒区域人员、车辆密集且流动量大，爆破警戒不到位，极易造成周边人员伤亡、社会车辆和周边建构筑物损伤事故。采取的措施：
⑴、由爆破技术人员根据爆破安全规程规定的爆破警戒范围200m和实际根据装药量大小计算抛掷距离及冲击波安全距离，经复核准确签字后报项目安质部。
⑵、由项目经理主持，安质部组织相关人员进行现场踏勘，确定警戒点。安质部负责编制专项爆破施工安全警戒方案，经审批后制定防护人员定岗定点布置表。对参与警戒防护人员进行培训，每个警戒点人员均熟知自身和相邻警戒范围、工作职责及流程，并进行多次桌面推演和现场演练，各警戒点均无失误后方可开展爆破警戒工作。爆破警戒工作主要有以下内容：
一是装药警戒：城市施工火工品由民爆公司配送，火工品到场后，开始警戒，装药时采用警戒带隔离防护，由安全员巡守，非作业人员不得进入警戒范围。
二是预警信号：报验合格、清点火工品后，爆破总指挥发出预警信号。预警信号采用广播喇叭通知，开始爆破范围内的清理工作。具体做法是：每个区域爆破前，勘察现场后选定爆破警戒点，形成警戒防护网络，每个岗位制定专人值守，持对讲机与爆破总指挥联系。爆破总指挥按顺序询问每个警戒点人员疏散情况，得到确认。
三是起爆信号：爆破总指挥确认具备安全起爆条件后，采用对讲机通报倒计时发出起爆指令，由爆破员得到指令后起爆（起爆员紧跟总指挥）。四是排爆：起爆后由爆破员进入爆破警戒范围内检查盲炮、瞎炮，确认安全后，告知总指挥，由总指挥发出解除爆破警戒信号。在此之前，岗哨不得撤离，不允许非检查人员进入警戒范围。
⑶、爆破警戒点根据爆破警戒范围进行动态调整，满足现场安全防护需要。定点防护的人员因事或其
他原因不能到场，点位安全防护人员应及时报告总指挥，调整其他人员补充到位。重点部位、人或车辆流动量较多时间段内，增派点位安全警戒防护人员掌握疏散情况，确保人员和车辆撤离至安全距离或躲避到安全可靠位置。
⑷、爆破警戒点位人员必须携带对讲机（设置成同一频道）、扩音器（每次必须进行喊话警告提醒“放炮了，请人员和车辆撤离出现场”或避炮安全场所）、口哨警示鸣笛，交通路口采取安全警示带、警示桶、警示牌临时断绝交通。
5 综合协调管理
本工程爆破范围跨线长，周边建筑物敏感度高、交叉施工干扰大、对外沟通协调单位多，为确保爆破施工进展顺利、现场统一管理、各方关系和谐稳定，按管理性质采取的措施：
5.1外部协调管理主要有：
⑴、与高铁运营管理单位、客运站运营管理单位的沟通协调：超前谋划施工许可审批手续办理，签订安全管理协议，确保开工节点，同时加强沟通协调，作业过程张贴告示并主动接受监督管理，保证施工生产顺利进行。
⑵、与徐州市政府公安机关、环保、交通、城管等相关管理部门、负责安全与质量管控的政府监督管
理机构（轨道站）沟通协调：了解当地管理规定，制定相应管理办法，避免因不了解当地政策、管理规定，造成不必要的停工损失。
⑶、与同期爆破施工的绿地房地产商沟通协调：签订施工安全管理协议，确定管理范围，明确双方权利、义务与责任，避免在交叉施工过程发生矛盾、纠纷。
⑷、与周边居委会、酒店、宾馆沟通协调：取得相关单位支持和广大居民、旅客理解，降低举报、阻工事件风险。
⑸、与业主、监理、设计、勘察单位等相关方的沟通协调：把控业主管理目标和动向，增强主动履约意识，查施工图、地质等合同条件差异，适时把握设计变更时机。准确理解设计意图，探讨最有效施工方法，合理缩短工期，促进项目增效。
⑹、与供应商（民爆公司）的沟通协调：保证供应爆破物品质量合格、证件齐全、数量足够、供应快速，最大限度减少停工待料时间。
5.2内部协调管理主要有：
⑴、施工生产资源协调：梳理项目人力资源、工程材料、施工机械设备与检测器具、施工技术能力、资金筹备等资源状况，进行优化配置、动态控制和科学调度，通过协调手段做到合理有序安排，确保
项目各任务目标实现。
⑵、施工现场会议协调：召开各种有效会议，合理运用组织、管理、经济、技术等措施通过内部协调工作，处理好爆破施工进度、质量、安全、成本之间的关系，实现爆破安全管理目标。
⑶、施工进度计划协调：组织协调各专业间的交叉施工和工序交接，协调爆破流水段搭接关系和接口的进度安排，相互创造施工条件，确保爆破施工进度节点完成。
⑷、各部门之间沟通协调：根据部门岗位职责和业务内容，通过谈心交流沟通协调，加强部门合作互助能力，减少相互扯皮时间，让管理更有效，增强凝聚力，确保项目团队和谐稳定。
6 结论
在城市轨道交通周边环境复杂条件下，通过风险管理，把握住了爆破施工作业安全命脉；通过爆破技术管理，降低了爆破振动和飞石影响；通过爆破安全管理，有效降低了对周边环境的影响、人车辆繁多的损伤风险，避免了安全事故的发生；通过综合协调管理，加强了外部关系疏通和内部团队战斗力。通过以上主要管理做法，实现了项目预定的安全、质量、进度管理目标，获得了良好社会效应。
参考文献
[1] 陈春华.管理的常识，ISBN978-7-111-54878-2, 2016：02-26.
[2] 白思俊主编.现代项目管理，ISBN978-7-111-10090-4, 2008：2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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